我叫何必,一個很好笑的名字吧!不過我還挺喜歡的,畢竟是他給我起的。
我我認為我很特別,因為我出生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裝著我的大罐子,和我周圍綠色的液體,還有一群走來走去穿著白衣服的人,我對這一切很好奇,就想要張嘴說些什麼,原諒我,那時我想要說些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可能是我餓了,或者是泡著我不會壞嗎?
不過我當時什麼都沒說出來,隻是吐了幾個泡泡,這時已經有人發現我是清醒狀態,穿白衣服的人就走過來互相說了什麼,又在一邊按了什麼儀器,我那個時候剛醒什麼都不懂,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你不可能指望我聽懂他們那一口流利的鳥語。
我能感覺到的是泡著我的液體在慢慢下降消失,直到一滴不剩,沒了液體的浮力,我理所應當的掉到了罐底,不疼,嗯,隻是感覺冰冰硬硬的,當時我努力爬起來,好奇的碰了碰周圍的玻璃,我真的沒有用力,可玻璃“??砰??”的一聲就碎了,還嚇了我一跳,我呆在哪不知所措。
很快就有一雙很溫暖的手把我抱起來,我抬頭看她,一個長頭發的女人,我當時沒什麼感覺,後來回想她的臉,那張臉很美,不是華麗的漂亮,而是一種很知性的美。在我知道自己的性別為女,後就一直想往知性、優雅上發展,可惜有點跑偏。
我被她抱著清洗,然後她把我放到一個床上,我的四肢都被綁了起來,他們就拿一些奇奇怪怪的儀器檢查我的身體,有一些弄的我很不舒服,想掙紮還沒法動,我就開始四處看,看到這個房間裏還有幾個大罐子,裏麵也泡著人,不可以說是小孩,還有一些沒成型隻有一些器官在裏麵泡著,剩下的就是各種大大小小的儀器,亮著的指示燈表示他們正在運行,還有一群白大褂在儀器旁邊按來按去,整個實驗室都是一種機械色,冰冰冷冷的,壓抑的很。
我突然就感覺很困,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我也許睡了一會,又也許睡了狠久,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身邊已經沒有那群白大褂。
我想我的臉盲症就是因為,那群白大褂才得的。你想想一群都穿白衣服的的*臉,站在你麵前,你分的清嗎!我後來就一直疑惑他們為什麼都沒表情,後來一個人給了我很好的解釋那就是“當你每天都麵對著冰冷的儀器和一大堆不會說話的數據你和誰笑去,太長時間沒笑過也就不需要笑了。”所以在我身的人我經常分不清誰是誰就都統一叫小明了。
就連我區分男女都是靠頭發的長短,你要是女的還是短發要是不告訴我是女的我估計會一直誤會她是男的,曾經就有一個白大褂被我一直這樣誤會,偏偏她還沒解釋,所以直到她死我才知道她是女的,因為她的遺照是長發。
我就在這個實驗室裏生活了十對年,我一開始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瘋狂的吸收著個種知識,我開始發現自己的與眾不同,為什麼我一出生就是在大罐子裏而不是媽媽生下來的,為什麼我長的很快他們說我才出生幾個月而我卻可以跑跳,為什麼我沒有父母,後來他們給了我解釋,他們說她是教授造出的實驗品,沒有父母。而我很自然的接受了這個解釋,沒有絲毫不願意或想逃離。
我記得最清楚的一個人,大家都叫他何教授,他算我名義上的父親,雖然他也不承認我也不願意承認,他不承認是因為他嫌棄我,而我是因為喜歡他,我從知道什麼是喜歡的時候,我就感覺我這輩子的真愛就是他了,我就用盡我的方法讓他知道我喜歡他,可他什麼反應都沒有。
忽然有一天,他突然找到我和我說“你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樣嗎?”
我搖了搖頭,我從小到大都沒出過這個實驗室,怎麼知道外麵什麼樣。
他看著我笑了笑“你想出去嗎!”
我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
他摸了摸我的頭溫柔的說“那麼你能幫我個忙嗎?”
我肯定得點了點頭,隻要是他想做的我會盡我所能的幫他,無論什麼。
他遞給我張紙,上麵是幾個人的基本資料,說道“你就混到他們中間,如果他們有什麼大的計劃或動作就用老辦法聯係我。”
我有些楞,他接著說“不要暴露你的身份,你的基因能要降到低級的程度,他們才不會懷疑,你完成這次任務,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麼樣!”
我激動的問道“真的嗎?”
他點了點頭道“嗯,你出現的不要太唐突,別讓他們懷疑你,你的臉也要換,這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名字也別用了,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出發了。”說完起身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乖乖的點頭讓他走,他忽然靠近我俯身在我耳邊,我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噴在我脖子上,很曖昧我紅了紅臉,他在我耳邊說“你出去後的名字叫於生。”說完就走了。
而我還沉浸在剛才的氣氛裏沒回神,過了一會才緩過神來,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以後我就叫於生了!”看著手上的資料輕喃道“林風,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