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為什麼對這個保送生好奇呢?”還特意問了她的保送學校,周院士疑惑不解,但清楚對方的作風。
“想挖南司月了?”
點評南司月答題情況的老頭姓南宮,和身邊的老頭同為院士,他說道:“你看看,她的答題思路和其他人與眾不同,卻獨有見解。”
南宮院士越說下去,越想將這人挖到上京大學。
周院士這時冷不丁插話道:“你的願望怕是得落空了。”
“為什麼?”,南宮院士不解道。
“早在那些好苗子被保送起,南司月就拒絕了上京市大學拋出來了橄欖枝。”周院士向他解釋道。
“你知道她是誰家的孩子嗎?”
南宮院士反問對方,“怎麼……來頭還不小嗎?”
“南司月是上雲逸集團CEO容繹的女兒。”
那個處在金字塔頂端男人的女兒……
又怎會是池中之物呢?
南宮院士一個激動,道:“不行!老頭子我一定要啃啃這塊‘硬骨頭’!”大不了,他把窩挪到淮安大學去!
好氣……為什麼這潑天富貴讓淮安大學接住了呢?
南宮院士今年已經六十歲有餘,是黑龍榜題監考官之一,他的學術造詣很高。
現在的他,心裏卻是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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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考試下來,南司月總算終於下了考場。
但讓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準備上自家司機的車時,又被人攔了下來。
“小姑娘,能否搭老頭子我倆一程啊?”
兩個小老頭子樂嗬嗬地笑著,他倆便是先前的南宮翰院士與周冀院士。
南司月見對方並無惡意,卻有些眼熟,她就說道:“可以,不過我家司機還得去淮安十三中接個人。”
秦眠下了考場估計是在等著她。
自己不能讓對方等太久,無論麵前老頭出於什麼目的,南司月不想讓無關緊要的人來浪費他們兩個時間。
剛出淮安一中學校大門口時,她就和秦眠與禾姎二人用手機聊過。
前者在十三中門口等著她,後者已經從七中回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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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車,南司月算是發現為什麼自己對那倆老頭覺著熟悉了。
好像是父親先前走之前想給她請的老師來著。
一個叫南宮翰,另一個人叫周冀,二人均是院士。
“把車內空調溫度高一點。”,這句話是對司機說的,南司月考慮到車內多了兩位老人,怕空調給他倆吹感冒了。
不一會,車內的空氣就沒原先冷了。
“南宮院士、周院士,你們好,我叫南司月。”
這才下考場不久,這倆人就來堵她,說他倆沒通過監控看自己南司月都不會相信。
“小丫頭,為什麼要拒絕上京大學啊?”南宮翰問她道。
“我的家在淮安城,今後並沒有離開淮安的打算。”不隻是這些,秦眠、包括父親留給她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在淮安城。
“謝謝您的好意,我與上京,並沒有緣分。您大概也知道,上雲逸集團就在淮安城。”後一句,也在提醒對方,南司月還需要繼承偌大的家產。
周冀見此,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南宮翰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不過,我隱約記得,您二位若醉心學術,上雲逸集團裏是有官商合辦、私人研究所和大量像我這樣的人才的。”南司月也不想讓他倆失望。
二人眼前一亮。
不消片刻,車子慢慢停了下來,南司月說道:“稍等,我去接一下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