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月笑了笑,又道:“抱歉,唐總。這是我的夫人,俞眠。”
唐冶沒有因為對方那一聲“唐總”而生氣。
恰恰相反,這正合理。
畢竟他這個父親和女兒才見麵沒多久。
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倒不如行動上來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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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唐冶看著南司月道。
他並不在意那些。
唐冶雖然知曉他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過他這位親生女兒,但女兒的性子。
但他知道,唐司月和自己差不多。
性情寡淡,控製欲有些強。當年他對待茹萱,何嚐不是眼前如此?
隻是,茹萱並不知曉其中細節,當年他讓催眠師催眠秦茹萱,忘掉了一段不太美好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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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冶見南司月的心思在那個男人身上,也沒有多說,隻是道:“司月,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唐氏家大業大,永遠都會是你的靠山!”
南司月順著唐冶的話道:“嗯,我有事會找你的。”她現在正在引誘俞眠的精神狀態。
小家夥的狀態不太好,估計是被她在夢境裏PUA的了。
過後,男人沒有在錦上庭多逗留,因為想著自家鹿山錦苑那還有一個人在等著。
一趟私人飛機,唐冶又從玹平區飛回了將舟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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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上庭.南司月臥室.
“吃些東西,眠兒。”,南司月用極盡溫柔的語氣對大床上木偶一般的男人說道。
俞眠張了張口,道:“好……”
不要怪本帝,眠兒,你哪怕是死,也隻能死在本帝的身邊!
南司月知道,麵前的眠兒隻不過是他本體靈魂的幾分之一。
真正的小家夥指不定在哪裏躲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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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第一中心醫院.私人病房A07號房間.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著整個病房,房間裏靜得隻有監護儀運轉的機器聲。
病床上的少年閉著眼睛,麵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少年便是唐洛。
查房的人叫秦易,是心內科的權威醫生。
秦易拿著一束鮮花,將原來花瓶裏插的花換掉,道:“洛洛,今天我又來看你了。”
唐洛有先天性心髒病。一直都是秦易在照顧著。
他知道,唐洛的姐姐為了洛洛的醫藥費,犧牲了自己的婚姻。
秦易溫柔地說道:“我們的洛洛要快點醒來,看看這個世界的美,你的姐姐也希望洛洛好起來呢!”
前段時間唐洛突發心衰,在搶救室裏搶救才將他從死神手裏拉了回來,直到今天一直都在昏迷狀態中。
這時,秦易剛說完,心電監護儀忽而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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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有人捧著鮮花來到唐洛的病房裏。
南司月看到秦易,想到了原身的記憶裏他似乎暗戀唐洛。
因為原身殘留的意識呼喚,南司月這才想到這個被她遺忘在角落的病弱弟弟。
所幸有人照顧著。
不然哪天小命嗚呼了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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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我試圖在呼喚唐洛,他的意識快蘇醒了。”
“辛苦,秦醫生。”,原身弟弟的事情他沒少操心。
“這是我應該做的。”秦易說道。
隨即,他仔細檢查了一下唐洛的身體狀況。
秦易道:“今天下午,我估計洛洛要醒來了。”
唐洛的潛意識想要醒來,這是他的身體告訴秦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