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人大喜:“世侄,隻要擇海能順順當當地把素蘭娶進門來,你就是我們李家的頭號功臣!”
程驍笑道:“功臣不敢當!這杯喜酒是一定要喝的!”
“到時候請你坐首席!”陳伯也笑道。
李家婚宴的首席,絕對是香江的頭麵人物,程驍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這具資格,那就努力吧。
餐廳的氣氛一下子就熱烈許多,大家聊得也很開心。
又聊一會兒,程驍向李擇海說道:“二哥,給我找一個錄音機,我有用!”
李擇海立即說道:“我的房間裏就有,跟我拿去!”
程驍向李超人和陳伯說道:“伯父、陳伯,我們過去了!”
李超人和陳伯都揮了揮手。
程驍跟著李擇海離開餐廳,剛走幾步,李擇海就低聲抱怨道:“兄弟,你把李素蘭招來,可把我害苦了!”
程驍故作不知:“二哥,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可是在伯父麵前替你說話呢!剛才要不是我,你這頓罵要挨到中午!”
李擇海卻說道:“你和弟妹把李素蘭帶來,我爸要是讓我娶她可怎麼辦?”
程驍反問道:“二嫂不好嗎?”
“她別的地方還行,就是有點粘人!”
“哪個女人沒結婚之前都粘人!還不是因為沒有安全感!等你把她娶進門,再讓她給你生兩個孩子,你看她還粘你不?雖然有保姆,她的精力也都花在孩子身上,巴不得跟你分床睡。再說,她還是個法官,還有工作要忙,哪有時間粘你?到時候,你以工作為名,在外麵花天酒地,隻要別把那些狐狸精帶來家,她都不在乎的!”
李擇海聽了:“兄弟,你說的似乎有道理哦!”
香江的很多富豪,家中的黃臉婆相夫教子,外麵還包養小演員或小模特。
程驍笑道:“我們大陸有句話,‘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李擇海立即說道:“兄弟,這是你教我的啊!等以後我在外麵包幾個小姑娘,李素蘭指責我,我就讓她找你算賬!”
程驍一臉的抓狂:“二哥,你這就不講究了!”
李擇海笑道:“我才不管這麼多,隻要我包養小演員被李素蘭抓住,就說是你教的,把你也拉下水!”
程驍心想:“等你結了婚,你父親會分給你一部分產業,到時候你每天忙於生意上的事,可能也沒有多少時間出去浪!而且,你這個媳婦的娘家全是玩法律的,到時候,他們有一萬種法子,把你看得死死的!”
他剛才說,女人生過孩子後,就沒有精力顧及老公,隻是安慰李擇海。萬一李素蘭嫁過來,對老公粘得更緊,他可不能打包票。
說話間,二人來到李擇海的住處。
李擇海拿出他的錄音機,程驍把《披著羊皮的狼》唱一遍。
“兄弟,你不做歌星可惜了!你昨天晚上跟譚應鱗在聊音樂,是不是唱的就是這首歌?”
昨晚在酒吧,李擇海和蔡小芬、黎籽在聊一些香江演藝圈的八卦,沒有在意程驍和譚應鱗的聊天,隻知道他唱了一首歌,現在早就忘記是什麼調了。
“就是這首歌!歌詞是我寫的,曲子是我搞的,但是,我準備把這首歌送給譚應鱗了!”
“兄弟,你瘋了!”李擇海叫道,“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自己唱,我負責捧紅你!”
程驍笑道:“我沒有興趣!我之所以送給他,也是覺得他唱這首歌最合適!”
程驍上次跟張誠就說過,有這首《披著羊皮的狼》,他一年能賺上千萬。如果再有李擇海來捧,他會賺得更多。
但是,程驍的心思並不在這個上麵。
前世,這首歌是刀郎創作,譚詠麟唱火,這一世,還交給他們吧,起碼讓刀郎受益。
李擇海拍著他的肩膀:“兄弟,你讓我看不透!”
不光是李擇海看不透程驍,就連陳伯也看不透他,可以說,這個世界上能看透程驍的人就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