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徐恒艱難的睜開了雙眼,因為身體劇烈的疼痛還在繼續,同時胸膛的位置也不知為何變得愈發滾燙,而這也使得徐恒完全沒有辦法進行思考,迫不得已隻能通過轉移自身注意力的方法來緩解身體上的疼痛。由於倒下的姿勢不利於用眼睛進行觀察,因此徐恒隻能通過耳朵來獲取黑袍人的信息。
也慶幸剛才並沒有被疼暈,徐恒因此也通過黑袍人剛才的談話知道了這兩位黑袍人的名字【鬼魍】和【鬼魎】,就是不知道誰是誰,同時也聽到了第三個名字【鬼滅】。
而從他們談話的語氣來分析,徐恒不難得出這麼個結論:這兩個人應該同屬一個組織,並且他們還有一個名叫【鬼滅】的上級,而【鬼魍】跟【鬼魎】之所以到這來就是為了完成上級【鬼滅】交給他們的任務。
不得不說徐恒的這波分析還是非常準確到位的。
時間轉瞬即逝,眨眼間一刻鍾就過去了,兩位黑袍人還是一無所獲。
回到祭壇前鬼魍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不斷回想自己是否漏掉了什麼重要信息。而另一邊鬼魎卻站到了徐恒的身前,俯身打量起這隻弱小的老鼠,隨後一腳踢在了徐恒的背身上,頓時徐恒整個人飛了出去,直到撞在牆壁上才停止了下來。
“哢哧”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顯得異常刺耳同時嘴裏也發出了巨大的慘叫聲,不用看徐恒都知道自己的脊柱在這一腳下肯定是斷了,心裏無邊的怒火頓時蔓延開來,徐恒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生撕了眼前這個神經病。
但被怒火燃燒的同時,徐恒心裏也確認了這倆位絕對不是普通人,算上被逮住的那一次加上這一腳普通人是完全不可能辦得到的。這麼想來他們絕對是掌握了某種特異功能。否則徐恒沒有辦法理解所發生的這一切。
而且單單這倆人還不夠,其背後還有組織,裏麵極大概率也都是些擁有特異功能的亡命之徒,這麼一想徐恒頓時感到有些頭皮發麻,心裏要報仇的意願也沒之前那麼強烈了。
當然報仇這些都是以後才想的,現在這個檔口主要還是活下去,隻有活下去的人才有資格談報仇。
在徐恒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鬼魎又再次走到了徐恒的身旁,這次又沒有了剛才的冷酷,又變回了早先時候的溫和。
隻見鬼魎先是把徐恒扶了起來,嘴裏還不停的說道: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說完還用手替徐恒整理了一下衣服,絲毫不沒有先前嫌棄的樣子,就連眼睛都是關心的目光,這一下給徐恒整得頭皮都要爆炸了,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這麼善變。到底是神經病啊!
當鬼魎的手整理到徐恒的胸膛處時,頓時感到了不對勁,因為這太燙了,遠遠超出了人的正常體溫,非常的不對勁。
隨即關心的目光漸漸的又變得冷酷無情起來,隻見鬼魎左手扶著徐恒右手則在其胸膛處摸索了起來。
不一會兒鬼魎便從徐恒的胸膛裏麵抽拿出了一枚古老的徽章,而這枚徽章拿在手裏的那一刻,鬼魎愣了愣一下子沒想通為什麼這枚徽章會在這隻老鼠的胸膛裏發燙,而在自己的手裏卻什麼也感覺不到,不過這並不妨礙鬼魎心中對這枚徽章的認知,這絕對是一個寶貝,心裏頓時起了將其據為己有的心思。
看到從自己懷中掏出的這枚徽章徐恒也楞住了,他明明記得自己胸膛裏麵就隻有那封神秘的信封,並沒有其他東西啊,難道這枚徽章就是信封裏的東西嘛?徐恒一時間想不明白了。
與此同時鬼魍也聞聲走了過來,而當看到鬼魎手裏拿著一枚古老的徽章時雙眼微微縮了縮。
這大概就是鬼滅大人要找的‘特別的東西’了吧,果然很特別啊。我說怎麼沒找著呢原來是在這隻老鼠身上。
“別想將其據為己有,這可是鬼滅大人要的東西,你可吃不下,小心別把自己給撐壞了!”
看穿了鬼魎的這點小心思鬼魍冷冷的開口提醒道。
聽到鬼魍說這是鬼滅大人要的東西後鬼魎立馬陪笑道:
“鬼滅大人要的東西我怎敢據為己有呢!說笑了說笑了”。
說完便將手裏的徽章依依不舍的遞給了鬼魍,隻不過眼底深處盡是不甘。
而失去徽章的鬼魎準備把氣全撒在眼前這隻老鼠的身上於是有些急切的開口問道:
“那這隻老鼠怎麼處理呢?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