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石頭聞言有些忍不住了,自己被冤枉可以,杏花嫂子被欺負怎麼行。
“村長你怎麼這樣說杏花嫂子,劉大哥是在外打工,出現了意外沒搶救過來,這才去世的,和杏花嫂子有什麼關係。”
這村長父子都是一丘之貉,沒有一個東西,張石頭沒有好氣說道。
“你老婆才生下柳大毛就死了,是你們父子克死的吧,別整天克這個克那個的,拿著迷信禍亂人心,村官不能像你這樣當。”
“臭小子,我怎麼當村官用不到你指手畫腳。”
就在村長氣急敗壞之時,一陣警笛聲呼嘯而來,然後兩名民警下車走進人群。
“柳村長,人在哪裏呐?”
“是張警官和王警官。”村長抬頭看到來的警察說道,“那個就是張石頭,就是他砍傷我兒子和村子裏的人。”
兩名警察上前,不由分說就把張石頭雙手銬住。
“警官你們抓錯人了。”杏花上前攔住警察。
警察的力氣很大,一隻手就將杏花扒拉開,“抓沒抓錯人,我們調查後就知道了。”
於是,張石頭被帶上警車,警車呼嘯著駛出了村子。
到了鎮上派出所,張石頭被帶進一個不大的房間裏。
此時張石頭正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發著愣,先是說自己砍傷了人,然後又說自己會妖術,最後又稀裏糊塗被警察抓了,這都是什麼事。
想著想著一陣頭大,突然房門開了,進來一男一女兩名民警。
兩名民警坐到張石頭對麵的桌子後麵,首先男人開口道,“姓名?”
“張石頭。”
“性別?”
“男。”
“年齡?”
“18歲了。”
女民警在一旁,拿著筆做著記錄。
男民警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夾,說道,“張石頭有人報案,說你持刀行凶砍傷數人,又使用妖術,把柳大毛的生殖器官弄沒了,我們不相信有什麼妖術迷信之類,但希望你認真交代犯罪事實。”
突然張石頭想到昨天的那個怪人,叫什麼太歲星君,還有他說的事情,難道那不是夢。
張石頭猛然看向自己的右臂,赫然是一條黑黑的線條。
臥槽,張石頭的腦袋裏嗡嗡作響,雖然房間裏開著空調十分涼爽,但張石頭的鬢角卻滲出汗珠。
“警官,你說的那些都不是我做的。”
聞言,男民警看到張石頭眼中略帶慌張,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不是你做的,你慌什麼?”
張石頭為之一振,強壓著極速跳動的心髒,“警官我還是個孩子,被你們這麼抓來,我害怕。”
“你還知道害怕。”男民警拿起一個塑料袋子,裏麵是一把帶血刀,“這是從你家找到的,是昨天砍傷人的作案工具,還是老實交待吧。”
隨後男民警走到張石頭身邊,將刀子拿給張石頭看,“這是你的刀吧?”
隨即張石頭搖搖頭,堅定的說道,“這不是我的刀,我沒有拿刀砍人,他們的傷是他們相互自己砍的。”
“孩子!”男民警拍拍張石頭的肩膀。“你還年輕,老實坦白你的犯罪情況,量刑上還能從輕一些,你的人生還很長,不要把自己的一生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