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秋風吹相思,帶走滿地涼意……如果再來一次,我想我還是會愛上她。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眼前是一棟古代琉璃牌坊似的建築物,碧色和朱砂色交映,白霧繚繞。赫然寫著“無間之間”四個大字。
謝應安抬眼看去,腳下竟然是清澈見底的泉水,下麵盛開著一朵朵朱紅色的蓮花。令人驚奇地是,他在水上竟然如履平地!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還是有點沒反應過來。
怎麼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這個地方。難道是那副畫?
眼前如同電影一般的場景,謝應安還是滿臉費解。
看著四周這些瑰麗奇幻的建築,謝應安一時間竟出了神。眼前的主樓高大巍峨,通體似乎是用玉打造的,閃耀著玉的瑩光,門前有兩個長相恐怖的雕塑鎮守。
忽然一隻蝴蝶從謝應安的眼前飛過,謝應安不禁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蝴蝶生的好生奇怪,全然不像世間應有之物。”他小聲嘀咕著。這蝴蝶通體為群青色,閃爍著寶石般的色澤,他剛要伸出手去觸摸。
一道奪目的亮光襲來,使他不得不快速閉上了雙眼。
可是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那隻藍色的蝴蝶停留在了屋簷之上。
“走上前來。”清冷空靈的聲音似有巨大的魔力,驅動著他的身體。
雙腿不受控製地走了上去。“疼,好疼”。腳下的蓮花竟然生出了一條條絳紅色的荊條。無情地刺穿他的腳底。染紅了泉水,可身體卻似雕像般定在了原地。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銀鈴響起,荊條頃刻碎裂。
空氣中充斥著淡淡的梅香,許逸兩眼一黑,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在倒地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個少女的背影。她穿著梅白色的長袍,一頭烏發高挽成髻,並用玉簪銀釵做飾。那人似是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微微側頭。她的眉間竟然有一顆血紅的痣!
眼中天旋地轉,一陣眩暈襲來…
那女子緩緩開口,“小晚,薑七推演過,他命不該絕於此。”
“嗬,全是我的一廂情願,那你好自為之”隨即藍蝶碎裂,化作了一陣淡藍煙。
冰冷刺骨的泉水瞬間席卷他的全身,頃刻落入深水,謝應安手腕紅繩的那顆乳白的珠子竟然散發出豔麗的紅光。
昏暗的樓閣中散落了一了張張泛黃的紙張。他蜷縮在牆角,雙眼緊閉,眉頭緊鎖。
一道皎潔的月光照在謝應安眉間,他猛地驚醒,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流。就像是溺水後的應激反應,他深深地吸了幾口空氣。
環視了四周,“完了完了”
在這天,格外反常。似乎有人操控自己的身體。明明九姨在閣樓中下了禁製,自己怎麼完好無損地進入。
他略帶生疏地握住了閣樓布滿灰塵的門把手。
冥冥之中,似乎已有定數。門被開啟的瞬間,吹了來一陣清風,風中伴著幾片紅梅。
閣樓破舊,隻有幾本破舊不堪的書,大多不過是風水圖鑒和道法。另謝應安最為新奇的是,閣樓的牆角滾落了一個畫軸,打開後竟是個女子的丹青畫。
和尋常的仕女圖不同,她的眉眼稱得上是秋瞳剪水,眉如新月。眉梢帶笑,給人如明月般讓人恍惚的感覺。
她梳著雙螺髻,頭上並無繁雜的發飾。隻有一隻瑩潤的玉簪和青色的發帶垂在肩頭。身著藍碧色的宮裝,簡約又不失優雅。
恍惚間,謝應安陷入了幻境,這便是剛才所發生之事的起始。
須發皆白的老太太坐在門前的石階上,眼前被一片黑影籠罩。她微微抬頭,隻見那人手裏握著一串糖葫蘆,雙眼微微眯了一下,輕斂起了眼中的冷光。不經意間瞥向了閣樓。
“嗬,巫九。好久不見?”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人手指一揮,巫九就被定在了原地。巫九心中暗暗道,“縛靈繩”。
“我同你走,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