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自己能看出點什麼呢,快去卸妝吧,導演他們在催了。”
所有人都將妝容卸了幹淨,淡淡的畫了一層才去殺青宴。
所有人舉杯歡呼,慶祝這長達兩年的拍攝。酒的濃度挺高的,才喝了兩杯許清淮就開始頭暈,世界好像旋轉了起來。
“沒事吧,清淮前輩。”
“沒事,就是有點暈——”
話還沒說完,許清淮這個人往顧遙桉那倒,嚇的他趕緊接住。
不過還好,是過度勞累加上喝醉了,現在是睡著了。
“那個鳴導,清淮睡著了,我先帶他回去。”
“哦,好好,你們先回去吧。”
顧遙桉起身將他打橫抱起,往飯店外走去。
——
時間太晚了,找了幾家酒店都住滿了人,又不知道許清淮家的位置,隻好暫時將他安置在自己家中。
“前輩?醒醒,喝點蜂蜜水吧。”
顧遙桉輕輕搖晃著許清淮,床頭櫃上擺著冒熱氣的蜂蜜水。
感受到搖晃的許清淮皺起眉,暈乎乎甩手命中顧遙桉臉側。
睡夢中的許清淮感受到臉頰噴灑的熱空氣,在一點點靠近,直到軟乎的東西附上唇瓣。
眼睛緩緩睜開,是顧遙桉放大的臉。許清淮慌亂推開,那一刻,兩張臉重疊,好像哪裏見過來著。
“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
被推開的顧遙桉垂下頭,小聲回答,“哥哥,是我,在公園一起玩秋千的那個小男孩。”
酒還沒醒的許清淮大腦死機了一會,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啊!是你啊!”
腦子還模糊的許清淮立刻湊上去抱住他,甚至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動作到底多曖昧。
“都長這麼大了,難怪看你很眼熟呢。”
因醉酒,臉頰染上紅暈,看起來極誘人。
“哥哥……你先下來好不好。”
顧遙桉也紅了臉,躲避著許清淮的眼神。
“幹嘛?不喜歡我啊?”
許清淮眯起眼,手捧著顧遙桉的臉,有些不開心。
“沒……沒有。”
“算啦,隨便吧!”
耍酒瘋的許清淮放開他,往後倒去,被床墊牢牢接住。
“你走吧!我要睡覺了!”
床上的人朝著顧遙桉揮揮手,抱著一大團被子睡去。
顧遙桉起身,將床頭櫃已經涼了的蜂蜜水帶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晚安,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