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在我大腦中思考體現,難道是悠沉睡了,但仍能感知到一切並作出反應嗎?那為什麼不和我對話呢?難道失去了自我思考的感知力嗎?還是悠就是我了?我也就是悠了呢?
算了,沒必要想這些,不想這些了,沒人能給我答案,突然我才發現美食桌巾還躺在那兒,我走過去悄悄的拿起,生怕父母誤打誤撞發現道具的神奇功能,我拿著美食桌巾走到穹的房間門口敲敲門並開口道:“穹 ,東西忘帶了哦”
穹聽到我的話後打開了門,我將美食桌巾遞給穹,正欲走的時候,穹平靜的對我說“悠,聊聊天嘛”
我想了想也好,畢竟遊戲動漫裏悠穹也沒怎麼好好聊天,動漫裏悠確實向蒼穹說過學校生活,但是那場交談並不愉快,穹感到無聊、孤單是很正常的。
於是我便坐在穹房間裏向穹講今天發生的事情:“伊理戶同學喜歡他的同桌,他的同桌喜歡他哦”穹顯然不感興趣,這確實也很正常,但尷尬的也在於我也不太會聊天啊,一下子不知道要說什麼。
“悠,你知道達爾文嗎?”穹開口道,穹看著我平靜的說道,我聽後回答道:“偉大的生物學家,環球旅行去研究不同地方同種生物的生活習性和差異,提出了進化與遺傳觀點,著作是《物種起源》,相傳有一種花的花蜜距離花朵口有十幾厘米,當時達爾文預言有一種鳥的口器會長達十幾厘米,當他提出這個觀點的時候,眾人都覺得隻是個空談 ”
我繼續說道:“在達爾文還活著的時候,也沒有找到這種鳥,而在達爾文死後,好多年人們才在夜間正如達爾文所預言的找到了這種鳥,一隻口徑十幾厘米長的蜂鳥”
穹搖搖頭平靜的問:“悠知道達爾文的婚姻史嗎?”一下子我腦海中出現了兩份記憶,一份是我原來的記憶,那便是現實世界中的達爾文在得知近親結婚的繁衍問題後,仍與其相戀的表姐結婚,婚後生了一個孩子,孩子一切正常,達爾文與妻子多鼓勵他觀察大自然,婚後達爾文仍研究生物學。
而現在我腦海中則是悠對這個世界達爾文的記憶,於是我以這個世界的記憶為準,開口道:“達爾文是一個養子,與沒有血緣關係,收養關係的表姐結婚,婚後也一直致力於生物學”
我能明白穹是什麼意思,穹什麼也沒說,但什麼都說了,我聽後安慰穹道:“穹,大膽做你想做的,隻要穹想做的是正確的,我會無條件支持穹的。”
以我個人的親身經曆,我也能明白忍耐感情有多麼難受,更神奇的在於,我與悠的融合導致多了些東西,少了一些東西,多了一份記憶,一份靈魂,少了悠對學業生活的應對,也處理了悠部分行為。
我多了悠對穹的一整份喜歡,我要比悠和穹兩個人,還要能忍才行,應該是我會先忍耐不著才對,但至少要看看穹能不能喜歡上其他男生吧?我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啊。
穹看了看我說:“好”那語氣是那麼的平靜,穹就像一隻兔子一樣,無論多麼痛苦都忍住不說,但是這種性格讓穹更加痛苦,大部分情況下穹隻會做簡單回答。
我離開穹的房間,關上房門思考這對穹到底是如何呢?是公平還是殘忍呢?當你最有可能被穹喜歡上的伊理戶也剛和咲櫻交往,
唉,這高端局好難打,夜深人靜時分,我躺在自己的被窩裏,漸漸的睡著了。
而穹按下時間靜止懷表,靜止時間後打開我房門,繼而進入我的房間,穹抱住我沮喪的說:“悠,今天你唱的歌是在說我還是在說那個家夥(蒼穹對奈緒的討厭,以至於穹不稱奈緒的名字,遊戲裏蒼穹就用過那家夥稱呼奈緒)呢?悠也能像達爾文愛上家人一樣愛上我嗎?”
“悠,我想做的便是我永遠在悠身邊,悠因為我而開心,悠會同意嗎?”做完這些穹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並關上了房門,穹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等到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才恢複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