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成搖搖頭說道:“沒有辦法,銷毀了總比落在敵人手裏強,真要被他們知道了咱們開通了這麼個接收物資的通道,分分鍾就會派人掐斷不說,時刻派人給你盯著,以後想建都建不起來,沒有辦法,必須銷毀。”
王寧一臉的不舍和不甘心,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叛徒就該千刀萬剮。”
李學成一聲歎息後話語堅定了起來說道:“堅持到最後吧,希望今天這麼大的動靜能引起其它線上的通知的注意。老王,你那裏有沒有其它的聯係方式,能夠發送緊急暗號的?我們兩個死在這裏無所謂,能把文件傳出去那就沒有遺憾了。”
王寧搖搖頭說道:“以前所有的線都能互相聯係,後來損失慘重,這才各條線全部分開,若有需要才可在特科報備,設立自己部門的地下組織,用來籌集物資,接送特殊任務人員。凡是涉及情報傳遞的,一概由特科那邊安排,我們設立的組織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不負責搜集,大大降低了危險性。所以這次出事,基本能確定是叛徒出賣,否則單純做點買賣,不可能滬海和臨江全都出事。所以我們兩個現在就是孤立無援,隻能拚死一搏了。”
李學成無語,沉默片刻,沉聲說道:“也隻能如此了。我們做兩手準備,一會你找個地方藏好印章,記住位置。我們不管誰能逃出去,記得上報後讓其他部門的通知派人來取。若是我們都逃不出,一會就我頂在前麵,你趕緊把文件燒毀,別留下隱患。”
王寧本想說我來頂,可一轉念不管誰頂最後都逃不過個死字,也就點頭應了下來。
事情協商好,兩人就又轉身進屋,找好銷毀文件用的火和盆後,坐了下來,既在思索有無逃離辦法,又在等待最後一刻的隨時來臨。
各個路口,過了大概十分鍾不到,東區警局那邊又調來四五十個警察,被也被分散安排在各個封鎖點。
衡武這邊分來五個人,一個都不認識。東區跟西區本就不對付,見麵後大家都是喪著個臉,也不打什麼招呼,分開站立,等著那兩個特務進行分工。
看到來了人,那個被喊老何的特務跟另一個低頭說了兩句後,一揮手,對著眾警察說道:“安排這些人排隊,一個個查,凡是證件不全,來此理由不足無證明的,外地的都先隔離關起來,留待下一步審查。去兩個人到後麵看住,任何人不得離開,現在動起來。”
眾警察紛紛聽命,自覺的分出兩人去了後麵,衡武沒動,和其他幾人站在了開放的出口邊上,讓被堵住的這三四十個青壯年排好隊,開始挨個查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