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北方草原上。
“這就是 你把我帶到一千年前的原因?”
一格子衫襯衫,牛仔褲,白色運動鞋,躺在草原上,咬著一根狗尾巴草,呼吸著千年前的空氣說道。
“是的,之前我的主人玩膩了每次穿梭朝代,把我傳給你。”冷冰冰的機器聲響起。
李明朱很是鬱悶,自己隻是個大學畢業即失業的青年,投了上百份簡曆,終於找到一份2300工資,周末雙休的工作。
結果今天剛剛去上班路上,從天而降下來的一個係統,把自己帶回千年以前的漢朝。
李明朱吐掉口中的狗尾巴草,伸展了下腰站了起來:“我來到這裏還能回去嗎?”
“當然可以,你可以兩界多次穿梭,除了不能帶人外。”係統回答道。
居然能穿梭兩界,李明朱這下激動了,兩個世界啊,漢人老祖宗的市場還是一片空白,自己這個中間商稍微吃下一兩塊領域,都能讓自己存款餘額多上一兩個小目標。
就在李明朱幻想著自己做著兩界倒爺的美夢,一陣馬蹄聲從遠而近傳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是自己的老祖宗,看著自己這身打扮,不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至少會借自己頭顱一用,回去領賞。
李明珠隨手一揮,一把56衝出現自己手裏,這是係統給的新手大禮包,現實世界裏的物品,隻要不是什麼大殺器,都可以招來。
李明朱把56衝抵肩,槍口上的準星,瞄準眼前土地。
馬蹄聲越來越近,塵土也越來越大。
不是漢軍!
李明朱雖然不是曆史係,但也能從發型看到兩軍的差別。
因為除了我大清以外,哪朝軍隊都不會是滿頭髒辮。
卡比拉最近甚是鬱悶,因為他身後有一小隊漢朝輕騎;自己這小隊被追了兩天,士氣已經低落;要想讓重振士氣,必須要讓漢人的血!
卡比拉看見前麵有一人,穿者奇怪服飾,手裏拿著一根奇怪鐵棍,不是胡人,也不是漢人服飾。
但管他呢,射死他!搶走他手上的鐵棍!
卡比拉從檢討抽出一支箭,拉弓搭箭,放!
李明朱退後一兩步,本來射向李明朱麵門的箭,射到李明朱腳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李明朱切換成全自動模式,扣動扳機,槍口奔出一串火舌,在打完一個彈夾後,這隊匈奴小隊已經去見他們的長生天。
在全自動火器下,本來能割善戰的草原民族變得能歌善舞了。
李明朱換上一個新的彈夾,他可不會像電影裏的主角一樣,挨個補槍後。
腎上腺素下來後,李明珠看著眼前匈奴士兵屍體,畢竟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年輕人,最多也就殺了隻雞,看著眼前的場麵,李明珠吐了。
在完全冷靜下來後,李明珠拔出那根射向他的箭,箭頭不是鐵的,而是狼骨。
草原民族是隨水而居的民族,草原上又沒有太多鐵礦,也沒條件發展打鐵技術,一個部落用的鍋甚至是三代人傳下來。
一漢當五胡,不單單是人數,還是技術和組織上的降維打擊;若不是因為草原不適合種地,加上後勤補給線過長,送去一個士兵糧食,得用兩個民夫,也就意味送去前線一斤糧食,要消耗國庫三斤糧食。
也就漢軍打通河西走廊,匈奴失去南下打秋風的基礎。隻能往西遠走,留下的匈奴就被漢化。
李明珠坐下休息,雖然上大學時打過幾槍,但把人像割韭菜一樣,心理壓力還是得緩一緩。
踏踏踏。
又是馬蹄聲!
李明朱皺起眉,拿起56衝,如果是一個匈奴大軍,不打,開作弊器,回現代。
一騎著赤棗馬,全身鐵甲,麵容隻有十幾歲,發型是漢人發髻的少年,帶著幾十漢輕騎,來到李明朱麵前。
李明朱鬆了口氣,把槍口收起,但保險還沒關。
“那邊的蠻夷,這些胡人都是你所殺?”那少年騎馬圍著匈奴士兵轉了圈,“這是你的賞你的。”
那少年從腰間解下腰間一個錢袋,丟給李明朱。
李明朱沒有撿起錢袋,而是盯著那少年。
這麼年輕?該不會是霍去病吧?
“嫌少?把你們的錢都拿出來!”
這話讓李明珠直咂嘴,果然是漢人老祖宗,在大宋之前,軍隊都是那麼豪氣。
西漢入軍標準都是良家子,家裏不是自耕農,都沒時間和錢糧去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