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騙人那朕打他板子。”
“不可!”沈琉墨和他緊緊貼在一起,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下意識阻止。
“既然不可,那就乖乖聽太醫的話。”
懷裏的人像是生悶氣,蕭吾泠將人抱到床上,“朕去洗漱一番,墨兒先睡。”
沈琉墨聞言鬆開了蕭吾泠。
他沐浴完就穿了一件長長的錦衣,能夠遮蓋到小腿,唯一的作用也就是避體。
但是腰上絲絛被解開,又在蕭吾泠懷裏待了許久,避體的作用也沒了,半遮不遮的,蕭吾泠扯過被子給他蓋上,“朕馬上回來,你先睡。”
沈琉墨沒理他,扯過被子蓋到下巴,被蕭吾泠隔著被子不輕不重拍了下。
在盥洗室裏衝了個冷水澡,蕭吾泠冷靜了些。
下午行宮那邊的負責人前來稟報,說是在懸崖下發現了一塊破碎的網狀物,看起來很像是崖邊的保護網,卻又是嶄新的,蕭吾泠當時就想起上次審問方絮時,這人說的話。
說是沈琉墨拿東西紮了他,他才下意識推了沈琉墨。
對於這話,其實蕭吾泠是將信將疑的,但下午他突然想到這件事,兩者聯係到一起,蕭吾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有保護網不至於真的墜崖,也能因此設計方絮,將其趕出宮,若不是出了他這個變故,沈琉墨應該很得意騙過了所有人。
分明和他說過無數次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他卻還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他根本沒想過若是這張網突然破了,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甚至常年生病的雙兒,墜下懸崖還焉有命在。
每每想起那日的驚險,蕭吾泠總是後怕,卻原來隻是那人設計好的一出戲。
今日變數太大,蕭吾泠不欲收拾他,改日找到機會,定要與他好生說道說道的。
再次回去之時,沈琉墨已經睡著了,看來是把蕭吾泠當成了正人君子,他敞著胸口睡得正沉,下擺也堆到了大腿根,兩條又白又嫩的腿交疊起來側躺著,腿間的風光一覽無餘。
感覺到身旁的熱源後沈琉墨下意識把自己往蕭吾泠懷裏貼,蕭吾泠也習慣了,摟住人,把衣裳給他整理好,克製地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閉上了眼。
一整夜的時間蕭吾泠也沒想明白,沈琉墨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何。
他已經和沈琉墨敞開了心扉,告訴了沈琉墨方絮和蕭吾儻的勾當,方絮的存在對於沈琉墨的地位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影響,沈琉墨為何還要拿自己的命去堵。
他自認為能給的已經全部都給了,難道還是不能讓沈琉墨感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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