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些事情臣有些不太確定了。”
“什麽?”蕭吾泠不解,沈琉墨把手從他衣服裏伸進去,去撫摸他背上的傷痕。
“墨兒?”蕭吾泠一時被摸的汗毛倒豎,背上的肌肉緊緊崩著,又聽沈琉墨道,“那晚的人,好像不是他。”
雙手在作怪,不耽誤懷裏這人呼吸逐漸平緩,過了約有一炷香的時間,蕭吾泠再喚他,想具體問清楚,沈琉墨已經熟睡了,指尖輕輕摩挲著蕭吾泠的後背,蕭吾泠無法,躲也躲不開,居然也慢慢睡著了。
失去意識前,蕭吾泠還在想,他最近對於沈琉墨的容忍度好像越來越高了,沈琉墨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估計都要派人給他摘。
祁王府,方絮一直等到蕭吾儻回去。
方絮咽不下這口氣,難道這就是一報還一報嗎?當年沈琉墨大婚,他慫恿蕭吾泠去折磨沈琉墨,現在輪到自己,大婚之夜連新郎都跑了。
但他不後悔,沈琉墨活該,搶了本該屬於他的一切,最後是什麽下場都是活該。
可蕭吾儻,他們相識多年,蕭吾儻怎麽能做出這種事,讓他顏麵全無。方絮被憤怒支配,隻想找蕭吾儻要個說法。
天快亮的時候,蕭吾儻才回來。
一身夜行衣,麵上還帶著難消的欲望,方絮冷笑了聲,“王爺這一晚上去哪兒了,難不成忘了自己剛剛大婚。”
“本王去哪兒,需要跟你報備嗎。”蕭吾儻現在看到方絮就煩,要不是為了飛龍衛,他哪會娶這種人為正君。
“你!”方絮猛地衝到他跟前,“洞房花燭夜,王爺就讓我獨守空房,難不成覺得自己不該解釋一下嗎?”
二人距離一拉進,方絮突然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味,很輕很淡,像是梅香……
等等,梅香!
方絮驟然反應過來,內心更是恨意滔天,臉色極為難看,“你去皇宮了。”
一整晚沒睡,蕭吾儻頭腦脹痛,半點不想跟他在這裏廢話,幹脆揮開方絮,“對,本王去皇宮了,還去找沈琉墨了,怎麽,你滿意了嗎?”看到方絮臉上恍惚的神情,蕭吾儻不由嗤笑,“你害他獨守了四年的空床,怎麽,這才一晚就受不了了?”
“蕭吾儻!”方絮簡直要氣炸了,“為什麽?連你也喜歡那個賤人了嗎?!”
“賤人賤人,本王勸你嘴巴放幹淨點,給自己積點德。”蕭吾儻不明白當年是怎麽看上方絮的,要什麽沒什麽,隻一身跋扈狠毒的勁兒倒是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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