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罰,臣認了;若是不罰,臣也認了。”
若罰他,他便從此死心,若不罰他,他便重新再付諸一次真心。
“你啊。”蕭吾泠埋首在沈琉墨頸間,長長歎息一聲。他一隻手撫住沈琉墨後頸,才察覺沈琉墨脖頸僵直,一直在用力撐著。
拆了沈琉墨頭上的鳳冠放在一邊,讓沈琉墨披散著發仰躺在桌上。
紅色的鳳袍,烏黑淩亂的發,加上一個白得發光的可人,蕭吾泠感覺像是回到了他們大婚那晚,呼吸也沉重不少。
記憶中暗夜裏的交纏,燭光下曖昧的身影,粗重的喘息和空氣中的香甜,仿佛在昨日。
身下之人明顯與他相同的想法,明明沒喝酒,卻似有幾分醉意,滿目都是濕潤的春情。
蕭吾泠手指在沈琉墨麵頰上撫過,眼神也落在他緊抿的唇瓣上。
“張嘴。”蕭吾泠淩厲的雙眼眯起,目光有些朦朧。
身下之人扶著蕭吾泠的肩膀,有一半的推拒,可蕭吾泠又靠他近了些,二人之間不過一個拳頭的距離。
“張嘴,乖點。”蕭吾泠在他唇邊輕吻,“朕喝酒了,但沒醉。”
粗糙的指腹在他唇上劃過,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沈琉墨被蠱惑般啟唇閉了眼。
下巴一痛,蕭吾泠吻著吻著突然咬了他一口,掰過他的臉,又凶又重地吻上那雙唇。
“唔……”夢到過太多次,真正發生時,空虛的身心好像終於得到了滿足,沈琉墨抓緊了他的肩膀,喉中忍不住發出嗚咽。
男人越吻越重,讓他忍不住擰眉喘不過氣,口中被塞滿了,晶瑩的銀絲順著嘴角滑下,氣氛越發潮濕曖昧。
無休無止的吻讓他難以招架,隻好笨拙又討好地回應,希望男人能放過他,讓他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可得到回應的男人注定愈發凶猛,等蕭吾泠察覺懷裏的身子在輕顫,沈琉墨似乎喘不過氣時,沈琉墨眼神都要渙散了。
輕閉雙眸重重喘息著,蕭吾泠在他唇邊留下幾個濕吻,又往他眼睛上輕輕碰了碰,沿著纖細白皙的脖頸開始往下。
繁瑣的衣裳實在過於難解,蕭吾泠惱火至極,迫不及待往下,隻想將他這身衣裳撕碎,好在用力的前一秒終於清醒,勉強壓製住了。
埋在沈琉墨胸前重重吐氣,蕭吾泠艱難壓下欲望。
現在還不能碰他。
“墨兒?”他起身把沈琉墨抱了起來,沈琉墨身子癱軟,下意識往他身上貼,隨後被蕭吾泠抱到了床上。
二人衣裳也沒脫,經過方才激烈的親吻已經皺皺巴巴,蕭吾泠扯過被子把二人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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