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沈琉墨不想提起這件事,他現在想解決的是另一個問題。
證據擺在麵前,沈琉墨仍不死心,他根本不相信那晚的人會是別人,“陛下對於那晚還有多少記憶?”
“什麽?”
“陛下喝醉那晚,可有做什麽事?”
話到這裏,蕭吾泠才反應過來沈琉墨問的是什麽。
兩世為人,說實話那晚對他來說已經過去三年了,他還能有什麽記憶,要不是因為沈琉墨身上似乎還有痕跡,他都要忘了。
前世倒是在乎了一段時間,重生回來也想通了,這事怪不得沈琉墨,沈琉墨也是被迫的。
可沈琉墨既然問了,蕭吾泠仔細想了想,回道,“朕那日喝醉了,隻記得心中燥熱,便是該做的都做了。”他看了看沈琉墨的臉色,又道,“皇後介意的話,朕以後不會再去。”
“不是。”沈琉墨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想問的是蕭吾泠能不能確定那晚的人就是方絮。
“臣……”
“嗯?”在蕭吾泠疑慮的目光下,沈琉墨放棄了。
“沒事,陛下就當臣什麽也沒問吧。”問出來若是蕭吾泠給了肯定的回答,沈琉墨想了想,他是更接受不了的。
“先睡吧,朕看皇後今日一整日臉色不佳,休息好了,有何事明日再說。”蕭吾泠知道讓沈琉墨不再患得患失疑心疑慮的唯一方法是什麽,隻是沈琉墨身子沒恢復,他也不能像前世一樣不顧沈琉墨的感受,肆意做什麽。
他問過太醫,至少要養上兩個月才能行房。
床上,沈琉墨沒再往裏,反而離蕭吾泠近了些,蕭吾泠伸手將人摟住,滿意地感覺到沈琉墨在他懷裏僵了身子,又放鬆,更加用力將人摟了摟,“睡吧。”
翌日休息,二人一同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梳洗完畢,禦膳房的早膳正好送來。
阿七看著沈琉墨和蕭吾泠同坐一桌,關係和諧的場麵,心裏止不住感慨,他們殿下苦熬了四年,囿於深宮之中,受了那麽多委屈,如今終於熬出頭了。
“朕去一趟瑤華宮。”用完早膳,蕭吾泠對沈琉墨交代道。
方絮能忍這麽多天已經是極限,他如果再不去安撫,方絮恐怕真要起疑了。
沈琉墨動作一頓,暗暗抿了抿唇,“好。”
他起身送蕭吾泠,剛站起來,就突然毫無防備地往前一倒,阿七眼疾手快要去扶,有人比他更快。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蕭吾泠扶著他站穩,見他臉色不好,差人去請太醫。
“臣沒事,隻是突然起身有些眩暈,陛下不用擔心。”沈琉墨緩了一會兒就好了,似乎真的是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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