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山輕嗯示意,接過玉牌後說道:“知道了。你過去吧!”
徐來恭敬施禮後轉身又跑去指揮人群進入試煉地。
血山想了想後,從儲物袋中又取出一片白色如玉的牌子一起遞到了李淳風麵前,解釋說道:
“青色玉牌是師弟進入試煉地後的身份憑證,因你與張護法交好,便先將你掛在暫留院名下。白色玉牌是我的信物,若是碰到裏麵執事為難,可拿出來給他們看。”
李淳風笑著抱拳施禮謝道:“多謝白袍師兄!”
血山:為何口口喊我白袍師兄?此為何意?
張護法眼疾手快的手指一勾,那麵即將掉入李淳風手中的白色玉牌便飛了過去,笑著說道:“暢通無阻的試煉還叫試煉嗎?一個可以安然無恙從化靈池中走出來的人,又有哪裏去不得!若你因此懷恨在心,那便記恨本護法,不要怪白袍師兄!”
李淳風怨恨的看了後者一眼,冷笑道:“張護法對在下,可真是,極好!”
張護法笑著說道:“那是。你可是本護法此生最大的機緣。對你好,等同於對自己好。本護法自然不會對自己吝嗇。”
血山故作迷茫,心思隨著眼睛轉動,隻靜看不言語。
徐來似是看出了自家護法有些不耐煩,所以在指揮一群少年進入“門”時都要求快速跑起來,一列列穿“牆”而進。一盞茶後,一千多人便全都鑽進了“門”中。
血山遙遙一看,略顯滿意的回頭說道:“我們也過去吧!”
張護法右手前伸作引路姿勢,笑著說道:“血護法先請!”
血山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給了後者一個“若有其他要求,盡快使眼色說明,不然,等會就進去了。”。而張護法隻是笑看對方,向前走去。
“門”前,徐來等六位執事躬身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李淳風看著眼前的“門”,這讓他想起了翻雲覆雨樓進門時的水幕禁製,眼前這扇“門”上,波紋擴散,猶如漣漪,又與其大不同。
血山看了一眼身旁二人,難得笑著開口打趣道:“二位需要深情告別一下嗎?畢竟,十天半月見不到麵,不知二位能否忍得住寂寞!”
李淳風沒忍住笑出聲來,抬頭看向血山,他沒想到冰冷的白袍師兄竟然還有如此詼諧的一麵,也笑著打趣道:“白袍師兄,我們張護法不好女色是不是因為你啊!觀你二人一直眉目傳情,沒好意思拆穿你們,可不要趁著這一段時間我不在,便胡作非為啊!”
張護法看了一眼血山茫然的神情,麵露無奈,伸手抓起李淳風的肩膀,朝著“門”中扔去。
李淳風人在半空中猛的回頭,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張笑笑,你等著,等本護法出來,必然要將你們的奸情公告整個修仙界!”
張護法看著那道身影穿“門”而過,回頭雙手一攤,笑著道:“他就是個順杆往上爬的家夥。與他打交道,不要考慮所謂的顏麵,他就是個厚顏無恥之人。他很會抓破綻,將一手不要臉的戰術發揮的很嫻熟。”
血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雙手後背,轉身而去,有聲音傳來:
“本護法與你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