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人安全的離開蜘蛛群的時候,都累的不行。
“累死我了,總算安全了,累得小爺都快歇菜了。”楚白牧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扇著風。
走在後麵的胖子滿頭是汗的咬著牙的護著雲采,眼看已經安全了,一直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眼前恍惚一片恍惚,腳步踉蹌,帶動著身體晃了晃,最後倒了下去。
“胖哥!”站在胖子旁邊的雲采焦急的大喊了一聲,急忙扶住倒下的胖子。
看到胖子倒下的楚白牧和吳協連忙爬起來上前查看。
“這是怎麼了?胖子?”吳協焦急的喊著胖子。
胖子眼睛半睜著,費力的說話,“幫……我照、照顧……好……雲采。”說完立馬暈了過去。
“胖子!胖子!”
半蹲在旁邊的楚白牧連忙檢查胖子的情況,最後發現了胖子已經變得黑紫的右手,皺著眉頭說,“胖子怕是被那群大蜘蛛給咬了。”
雲采哭著點頭,“胖哥為了保護我被咬的。”
“怎麼辦?胖子這個樣子也撐不到我們帶他回去。”
抬頭看了看樹林四周,楚白牧站起身,“一般毒蟲出沒之地,七步之內,必有解藥,咱們還沒離開那群蜘蛛的領地,說不定能找到解藥。”
吳協皺了皺眉,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就見楚白牧給了他個眼神,立馬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
“雲采,你看著胖子,我們去四周找找。”
楚白牧和吳協離開後,就剩下了中毒暈過去的胖子和坐在他旁邊的胖子。
原來哭哭啼啼的雲采在楚白牧和吳協兩人離開後,立馬變了副嘴角。
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但是眼神卻冷了下來,眼神複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胖子。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半晌後把手放進衣服裏,從裏麵緩緩的拿出一把匕首,雙手握住匕首後將匕首放在胖子的胸膛上。
隻要用力刺下去,那胖子就會立刻斃命。
雲采握著匕首的手輕輕顫抖著,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閉上眼睛,猛的舉起匕首用力刺下去。
沒有鮮血噴灑,也沒有血腥味,雲采終究沒能下手。
雲采抱著匕首哭了起來,她終究還是舍不得對胖子下手。
“看來你還是沒下手。”
大樹後,楚白牧冷著臉和吳協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們沒走遠,一直在附近看著她,如果她剛才真的下手了,楚白牧也能在她下手之前殺了她。
雲采沒有抬頭,而是低著頭,任由淚珠大顆大顆的落下。
“之前我就發現了你不對勁。”吳協複雜的看著雲采,“從我們來到這裏,你的目光總是在小哥身上,從這次你被塌肩膀綁我就確定了你不對勁。”
抱著手臂的楚白牧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要是雲采看的是其他人的話,他們可能不會這麼早發現,但是誰叫雲采看的是小哥呢,要知道不止是雲采,吳協的目光也是在小哥身上,從未離開過。
“你是塌肩膀的人對吧?”吳協雖然是在問她,但是語氣已經很肯定了。
雲采低著頭沒說話,就像是是默認了一樣。
楚白牧放下手臂,看了看躺在地上隻見氣出不見氣進的胖子,又看了看還在說話的吳協,用手戳了戳他,“先問她有沒有解藥,胖子可是快撐不住了。”
一直低著頭哭的雲采也發現了胖子快扛不住了,從衣服裏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就抬起胖子的頭給他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