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的力量竟然這麽大。”南喪說。
阮北閉上眼:“是我的錯,如果我當時能夠抓到他,也許這場入侵也會結束的早一點。”
他知道南喪想要勸解他,所以自顧自地說下去,“上將把這個任務給我的時候,我還懷疑他不信任我,沒想到我才是真的做不到,或許他當初就不該讓白墨幹調離他身邊。”
“怎麽會呢——”
“如果那日的任務是下給白墨幹的,他一定可以完成……”阮北扯了扯嘴角,“我是被周拙挑中的幸運兒,那時候我才隻是一個中校,是周拙在千萬人裏選中了我做他的副手,也是因為他,我才得到司政官的青眼,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給的,可我最後卻害得這一城的人,辜負了他所有的信任。”
南喪搖搖頭,說:“我認為不是這樣,雖然說是他在許多人裏挑選了你,但也是你也選擇了他。”他認真道,“他相信你可以勝任他副手的位置,你也相信他是個值得托付的將領。
所以你們才能一起工作,而且,你們早就已經不單單隻是工作的同事了,你們是親密的朋友。”
他看向窗外,支離破碎的場景從眼前閃過。但也有經過了嚴寒仍未凋謝的色彩,南喪指著前方花壇裏開得正盛的玉蘭花:“小北,你看,希望不滅,望城依然有開不敗的花,接下來的日子不要為了別人的錯誤責怪自己,我們繼續往前看吧。”
阮北順著他的指尖看向那一叢叢淩寒盛開的望春玉蘭,沉默良久,隨後淡然一笑,同南喪說道:“南喪,你真是長大了。”
南喪摸摸自己的耳朵,和阮北開玩笑:“可能不小心長腦子了吧。”
“你別說,現在被你教育,還有點懷念你以前傻的可愛,被我們欺負的日子。”阮北說。
“對了,周拙最近還好嗎,他連著兩天沒有來看過我了……”南喪問,“他還好嗎?”
阮北挑眉,調侃道:“他就算來看你也是用通訊器和你聊天,那來不來都差不多。”
“才不是,他來了我們可多事做了……”南喪搓搓手,“周拙會帶好吃的來看我,吃完以後我們還可以親親半個小時。”
阮北:“南喪,你怎麽不害臊。”
“那你不和司政官親親嗎?”南喪用不知道哪裏學來的表情,抖著肩膀撞阮北。
他說這話,阮北臉色反而淡然下來,沒有直接承認這件事,隻是含糊道:“你和周拙就隻親了親?上次發情期,什麽都沒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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