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非要咬你?”周拙問。
南喪抿唇:“那你還有什麽辦法開心嗎?我都會做的。”
他湊過去,在周拙唇上親了一口,“這樣可以嗎?”
突然被獻吻,周拙雖然驚訝,但也相當受用,留戀地抿了抿唇:“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有,我就是想讓你開心。”南喪摸摸自己後頸,“什麽事都沒發生。”
“南喪,你說謊會被我一眼看穿。”周拙說,“你不說實話,明天就進不了第九研究所了。”
南喪趴在他胸口,急切地說:“不要……”
“說不說?”
“不說……”
“開學前你就在我辦公室呆著吧。”周拙起身,“我去開會了。”
南喪抓著他的手腕:“不行……”
周拙轉身,好整以暇地等他自己招供,偏偏南喪這次格外嘴硬,就那麽仰頭看著他,一雙眼睛漾著水似的,像是要哭。
兩人對視了半晌,周拙率先敗下陣來,問:“你讓我咬?”
“嗯……”南喪點頭。
周拙目光下掃:“撕開……”
南喪老實地重新撕開抑製貼,歪過頭。
“看不見,領口弄開一點。”周拙說。
南喪又找他說的,把毛衣領口往邊上扯了扯,問:“可以嗎?”
周拙俯下身,氣息遊離在他的皮膚之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觸感,南喪睫毛顫著,不知周拙要什麽時候降臨。
薄涼的唇貼在他的腺體上,南喪輕顫了顫,緊張地閉上眼。
“不是說不怕痛嗎?”周拙問。
南喪聲若蚊蠅:“嗯……”
周拙的唇又動了動,南喪呼吸更沒了節奏,胸口抵著周拙的手臂劇烈起伏。
痛感並沒有落下,那唇熱了,在他的腺體上輕輕遊走,最後留下一個溫柔的吻。
同樣,那個吻也覆過了他鎖骨和嘴唇。
那麽溫柔,親熱,驅散了所有的迷茫和冰冷,讓他找回自己的體溫。
周拙和他額頭貼了貼,隨後抬手,輕而易舉地把抑製貼貼回去了。
南喪用無辜的眼睛看他,問:“怎麽沒有咬?”
“沒舍得……”周拙說,“而且,我今天已經非常開心了,比任何一天都要開心。”
南喪和他確定:“真的嗎?”
“嗯……”周拙說。
南喪重重呼出口氣,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他摟著周拙的脖子,在他耳邊說:“你要天天開心哦,周拙,要天天開心。”
周拙答應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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