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喪一一回復了,又翻到時澤的消息。

時澤:【還出去嗎?】

時澤:【怎麽不說話,通訊也沒接】

南喪給他電話,說昨天睡太晚,現在才起來,又說最近都不出去了,要忙著去研究所和訓練營。

時澤問他去研究所是不是為了辛輔,南喪承認了,他便說自己也會盡力幫南喪打聽關於辛輔的消息,南喪謝了他,時澤反而有點兒磕巴地掛了電話。

南喪花了今天剩餘的時間把那本介紹二進製的書讀完了,覺得頗有些意思,又去圖書館借了幾本關於計算機和機器人的書回來。

洗澡時突然摸到後頸一塊類皮膚的貼劑,他照了照鏡子,是塊信息素抑製貼。

不知什麽時候貼上去的。

他從浴室出來,給周拙一條消息,問是不是他趁自己睡著貼的。但一直到睡前,南喪都沒收到信息。

翌日醒來,他收到周拙淩晨兩點回來的消息:“我貼的,還有一盒新的放在你的衣櫃下層了,隻要去訓練營就都貼上。”

南喪摸了摸後頸,他沒記錯的話,抑製貼是針對要發情的Alpha和Omega的,難道自己要發情了?

他摸了摸額頭,也沒有發熱啊,莫名其妙了一頓後,南喪給自己貼上一塊新的抑製貼,準時去訓練營報到了。

他不是第一次來訓練營,接拓荒處第一個任務之後,周拙就是帶他到這裏來訓練的,所以他還算熟路。

這一批訓練的新兵大約五十個,正零散地分布在訓練場上,南喪拾級而下,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許久沒見的熟人,季凡湫。

季凡湫手裏拿著名冊之類的東西,似乎因為登記而忙碌,不停地拉住身邊的新兵。

目光散落在南喪身上時,他眼睛飛快地亮了,衝南喪招了招手,南喪也高興地快步過來。

還沒等他走近,季凡湫就激動地說:“我今早看到名單上有你的名字,還以為是重名,沒想到真的是你!”

“是我……”南喪笑著,“我也來參加訓練。”

“沒看出來你還有當兵的潛質。”季凡湫握著筆,“我幫你簽?”

南喪拿過筆:“我會寫字了。”

他寫好自己的名字,驕傲地放在季凡湫麵前:“好看吧……”

看著簽字欄裏的狗爬的季凡湫沉默了兩秒,違心地誇獎道:“不錯……”

季凡湫本就是這次訓練的負責人,南喪在他身邊很容易成為焦點。

不多時就有新兵過來簽到,手上拿著筆,眼睛卻直愣愣地盯著南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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