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同學看南喪一言不發,怕他是Alpha,自己說錯了話,小聲問:“南喪,你覺得呢?”
“我想問,分化了就可以選老婆了嗎?”
同學:“?”
南喪:“分化了就要簽訂婚盟嗎?”
同學:“?”他們擺手,“沒有這回事啦,一般要滿了十八歲才可以去簽訂婚盟的呀。”
“十八歲……”南喪努力回憶身邊人的年級,周拙好像已經二十六了,阮北好像也二十六了,所以他問,“那二十六歲呢?”
同學們麵麵相覷:“二十六歲啊,二十六歲應該有小孩了吧。不過有的人也是到了三十多歲才簽訂婚盟的。”
“對啊對啊,還有的人即使簽了婚盟好多年。但都沒有真的結婚的呢,那個誰,不就是這樣嗎。”
南喪:“那個誰是誰啊?”
“就,那個啊……”同學在嘴上比了個叉,“你懂的……”
南喪:“我不是很懂。”
“就……”同學用嘴型無聲地說,“大——長——官。”
周拙?
周拙已經和別人簽訂婚盟了?是誰,阮北嗎?
“周拙——”
南喪還沒開口,就被同學捂住嘴巴:“你不要大聲說出他的名字!”
“為什麽?”南喪問。
“哎呀,你怎麽長這麽高什麽都不懂啊……”同學互相瞧來瞧去,用手指勾了勾南喪,讓他靠近了來聽,“那個誰,他,他殺人如麻,很恐怖的,前段時間喪屍圍城,有同學親眼見他五分鍾就殺了二十多個,渾身都是血,那個同學嚇得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所以你不要大聲議論他,不吉利。”
他們說完,見南喪臉都冷了,有些不確定的說:“我們也隻是這麽說說。”
“周拙不殺那麽多喪屍,喪屍就會殺你們……”南喪擲地有聲地問他們,“難道他做錯了嗎?”
幾個同學一頓,隨後尷尬地交換眼色:“那不說了,不說了。”
南喪好沒意思地回到自己座位上,不再參與任何人的聊天。
晚上,周拙有工作,托阮北給南喪帶點兒宵夜,阮北回來時,和周拙報告:“南喪最近不知道怎麽了,日也看書夜也看書,他要是換成古代人八成是能幹出頭懸梁錐刺股的事兒。”
“他想追同學們的進度而已。”周拙遲疑了幾秒,“宵夜也不吃?”
“是啊,我還買的是他最喜歡吃的拉麵呢,都不吃了。”阮北說。
這就很怪異了。
周拙給南喪發了條消息,問他:“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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