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喪在一旁低低「唉」了一聲。
又打偏了。
不過幸好,白墨幹那發正中喪屍喉嚨。
白墨幹瞟了南喪一眼,沒時間細究他的能力,小心地帶領幾個士兵進入屋內。
十五分鍾後,第一棟樓被徹底肅清,白墨幹出樓時想問問南喪,又接到上級的來電。
白墨幹應了句:“收到……”
他用對講機通知所有人,“周拙上將的增援到了,各隊清理完後居民樓後安排一個人留守。”
他說完,又和南喪說:“周拙來了哦。”
“在哪裏啊?”
“應該也在清理喪屍,稍後會遇見的。”白墨幹問,“著急見他?”
南喪「嗯」了一聲:“不知道他好不好。”
懷揣著馬上就會和周拙相遇的心情,南喪積極地奔向了下一棟樓。
清理第三棟樓時,他們隊伍裏的一個小士兵從窗外進來的喪屍撲倒,劃破了臉頰,白墨幹讓他離開,剩下的半個小時去見見想見的人,那個小士兵搖搖頭,說自己是機器人孕育的胚胎,不知道雙親是誰,沒有什麽要見的人,最終坐在樓前無聲地哭了起來。
南喪從口袋裏摸了一會兒,把那塊巧克力給他,在被那個士兵仰頭看了五秒後,他補充了一句:“我不餓,你吃。”
那士兵哭的更厲害了。
南喪摸摸耳朵,放下巧克力:“對不起……”
小士兵處理了傷口,最後還是和他們繼續前進,他跟在隊伍的後麵,不斷低語著:“何必讓我來這世上一遭……有什麽意思呢,這樣的人生……”
南喪擊斃一隻喪屍時,想,自己如果有一碗拉麵就好了,那個小士兵也許會開心一點。
清理完第五棟,白墨幹警惕地看了眼那個小士兵,說了句:“二十分鍾了。”
小士兵抬頭:“中將……我沒感覺到任何不適,我會不會沒中招?”
他摸自己的臉頰,眼眸中滿是求生的渴望,“這裏隻是劃傷了一小下,也許沒有病毒感染呢?是不是?”
他的傷口確實不大,白墨幹用了折中的辦法,讓兩個士兵看著他,一旦出現異常就及時處理。
第六棟居民樓比前幾棟都幹淨,白墨幹從低層救出幾個躲在家中的居民。
白墨幹讓南喪先護送居民到樓下,自己和小隊其他人繼續往上,南喪點頭,帶著幾個居民出去。
這些居民中有一個年幼的女孩,紅撲撲的臉頰在雪地裏格外可愛,南喪想牽著她下樓。但她無視了南喪的手,徑直走向門外。
居民樓下是小巷,南喪握著鐳射槍,陪他們一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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