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岩石,也被炸的粉碎,刹那間煙霧彌漫,遮蔽了眾人的視線。
“哈哈哈,躲不開吧?我的攻擊,可是比音速還快,受傷了吧?別硬撐了,疼就叫出來,不丟人!”熊人笑了起來。
“師父,你沒事吧?”徒弟們都著急了起來。
待煙霧散盡,錢進好端端的,站在那裏,身上一點灰塵都沒有。
“你沒吃飯嗎?用點力!”錢進淡淡開口。
“啊!這不可能!雷霆風暴!”熊人蓄力了半分鍾,才將雷電,釋放了出去。
這次的威力,比上次,足足大了十倍。
“去死吧!這可是我的,全力一擊!”熊人大笑了起來。
“算了,你的全力一擊,打的我快癢死了,你還是去死吧!”錢進身形移動,就要擊殺熊人。
“主人,這種小癟三,怎麼勞你大駕,交給我就好了!”魔劍突然開口。
“去吧,記得把熊掌給我留下!”錢進同意了,魔劍的請求。
“好的主人!全部的熊人,我都要了,熊掌都給你,讓你吃個爽!”魔劍沒有廢話,直接殺了出去。
要論實力,現在的魔劍,估計連錢進,也不是對手,隻不過錢進是魔劍的主人,所以魔劍不敢放肆,不然他倆打起來,真不好說。
“你們兩個,帶著潘啟蘭出去吧,記住,把熊掌,給為師全部清洗幹淨!等為師,去山洞深處,看看有什麼古怪,在出來和你們彙合!”錢進開口。
“好的師父,你就放心吧!”孫強和潘啟明,一個一個胳膊,抬走了潘啟蘭。
看的徒弟們離開,錢進一個人,朝著山洞深處,尋找了過去。
“這裏越來越熱了!起碼到了三百度!”越往裏,錢進就越發覺得,這個山洞很是不凡。
“剛才發生了什麼?”潘啟蘭終於醒了過來。
“姐!你剛才暈了過去,是師父突然出現,救了你。”潘啟明說道。
“師父他人呢?”潘啟動有些擔心。
“放心吧,師父他沒事,他去山洞深處了!”孫強開口解釋。
“走吧,出去吧,師父還讓我們,把熊掌都洗幹淨!”潘啟明有些無語。
走出山洞,山洞外麵,已經堆滿了熊人族的屍體,足足有兩千八百多隻。
“天呐!這麼多熊掌!要洗到哪一年?”潘啟蘭想暈倒。
“別抱怨了,快幹活吧!用不用,我把熊掌,給你們砍下來?”魔劍開口。
“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孫強提起短刀,就開始了辛苦的勞動。
“我去!這個熊掌也太大了吧?有我三顆腦袋大!”潘啟明也有些感慨。
附近就是小溪,潘啟明幾人,砍下熊掌,就到小溪裏,清洗起來。
趙達和錢龍,抽著華子,喝著啤酒,坐在躺椅上,看著三人拿著刷子,辛苦的勞動。
“虎子!你抽煙,主人不打你嗎?”魔劍湊上去詢問。
“打我幹什麼?我爸爸最愛我了,不就是抽煙嗎?我爸爸也抽煙,我不抽,不就在我這裏,斷了香火嗎?”錢龍強行解釋。
“來來來,別光喝酒,吃菜,這豬頭肉不錯,你爹鹵的真好吃,還有這燒鵝,這花生米!”趙達狂吃了起來。
錢進此時,已經走了三十多公裏,山洞依然沒有到盡頭!
“怪了!這山洞,難道是無底洞嗎?我還就不信了!”錢進又加快了速度。
以一百八的速度,向前飛奔!
足足三個小時,還沒有到盡頭,此時的溫度,已經到八百多度,周圍的岩石,被燒的通紅!
錢進依舊在咬牙堅持。
又過了一個小時,終於到達了,山洞的最深處。
此時的溫度,已經到了八千多攝氏度。
幸虧錢進,不是一般人,實力已經到了十階,更有特殊紫色火焰護體,要不然的話,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待在這裏。
錢進看到了,岩漿裏,有一個紅色的身形,在若隱若現。
他立刻,將火焰異能,朝著岩漿裏的身影,打了出去,頓時火焰和岩漿裏的身形,產生了共鳴。
一聲嘶鳴,響徹九天,一條巨大的火焰鳳凰,從岩漿裏,展翅高飛,眼看就要撞到錢進。
他卻紋絲不動,仿佛不把鳳凰,放在眼裏。
“有趣!有緣人,既然你能來到這裏,體內又有一絲,我的本源火焰,說明你跟我有緣,可以接納我的傳承!”火焰鳳凰突然開口。
“前輩,不知道,您是魔界的什麼種族?”錢進躬身行禮。
“我不是魔界的生物,我名叫朱雀,這不過是我,一點本源火焰罷了,並非是我的真身!”朱雀開口。
錢進:“前輩,不知道您的真身在哪?”
“怎麼?你還要請我喝酒不成?”朱雀開起了玩笑。
錢進笑了笑:“前輩說笑了,晚輩隻想當麵謝謝您,並且瞻仰一下前輩的神威,晚輩從小就崇拜前輩。”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反正隻是動動嘴皮子,又沒什麼損失。
“油腔滑調!快點接受,我的傳承吧!”朱雀說完,就強行融入了,錢進的身體。
一瞬間,錢進感覺,自己快被烤熟了!他咬牙,強行忍耐著。
隻見錢進,渾身通紅,強大的火焰,在錢進體內,四處翻滾,搞得錢進痛不欲生,疼的他,慘叫出聲。
“啊!我要堅持,我要堅持,我死了,家人怎麼辦?父母怎麼辦。老婆怎麼辦?未出世的孩子,怎麼辦?”錢進咬牙在堅持。
雖然火焰,對錢進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但是他的氣息,在一每次的呼吸中,都會變強。
過了許久,他終於是挺過來了!
“還真是危險啊!差一點,就挺不住了。”錢進也是有些感慨!
終於接納了朱雀的傳承,下一步就是吸收煉化了!
錢進就在洞中,度過了三天三夜,終於是吸收煉化完,朱雀所有的傳承。
要不是魔劍攔著,錢龍和趙達,早就衝進洞裏了。
錢進已經四天三夜,杳無音訊了。
隻有魔劍,才能感應到,錢進不僅活著,還接受了某種傳承,正在快速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