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這還是我老婆第一次搭載別的男人,黑爺我心痛下怎麼啦!”大黑不滿的叫屈。
“少噁心了,趕緊開車!再不開車我就把你老婆給廢啦!”林長思抓狂的腳下對著車一踢,大黑趕緊求饒,踩了油門飛馳而去。
周行的家雖然在A市,但是是在郊區,他們開車到下午兩三點才到。
進了鎮上,隨著周行的指引在小巷子裏拐啊拐,才終於到了地方。
是個很普通的院門,外麵圍著矮矮的圍牆,從外麵能看到裏麵幾間房屋,模樣看起來有點像北京的四合院,還是兩扇木門,門把手上沒有鎖,門緊閉著。
林長思敲了門,過了很久都沒有人過來開門,林長思奇怪的又繼續敲,大門始終緊閉。
周行被大黑扶著走過來:“別敲了,老爹現在肯定被人請去看風水去了,爬牆進去開門吧。”
“啊”林長思驚奇的看著他:“這不是你家嗎,怎麼還要爬牆進去?”
周行掃他一眼:“你沒看到門上沒鎖嗎,門上從裏麵插上的。”
“是啊,那證明肯定有人在家啊!”林長思理所當然的接道。
“我老爹不喜歡在門上裝鎖,都是從裏麵插上的,要出門就從裏麵插上門然後爬牆出來!”周行麵無表情的說道。
林長思:“...........”
大黑:“.............”
真是一對奇葩的父子。
林長思推推大黑:“黑爺,到了你一展身手的時候拉!”
大黑瞅瞅他今天為了臭美特意穿的緊身褲,再看看他脖子上吊著的一隻手臂,再想想那天爬二猴的床因為長肥了而炸裂的褲子,瞬間後退躲到周行身後,探出頭來淚眼汪汪的看著林長思:“你黑爺我一傷患,手都斷了,還讓我爬牆,你忍心嗎?!”
林長思看看他,再看看周行虛弱無力搭在大黑肩上的手:“............”
一個兩個的這麼病弱,這是要硬逼他爬牆啊!
天知道他小時候雖然調皮搗蛋,但偏偏就是個運動白癡,從來是蹭不上樹的。
每次都是許茂山猴子似的蹭上樹,然後奚落大笑的看著林長思像個樹懶一樣抱著樹幹就是蹭不上去,等林長思真的要生氣了,他就再幾下串下來,蹲在地上讓林長思踩著他的背爬上去。
林長思看看牆的高度,再看看自己的身高,頭偷偷往側麵一轉:淚流滿麵有木有,他能說他爬上不去嗎?!
周行家的圍牆是堵矮牆,高度一米六、七左右,林長思雖然瘦弱,長的卻不矮,身高也有一米七二的樣子,照平常人的思想,這樣一個男孩子爬這麼一堵牆自然沒什麼問題,一個助跑幾下就可以蹬上去。
可惜,對於林長思,他們就不該照平常人的角度去看。
周行和大黑兩人看著林長思助跑,然後沖到牆邊,手摳在牆頭上,身子趴在牆上蹭蹭兩下,“倏”的滑下來........額,沒事,可能是失誤,失誤,再看,繼續滑,一直滑,看著看著他兩臉就黑了。
試了無數次,還是冬天,林長思額頭上冒出了大滴的汗珠,兩手摳在牆頭上,兩腿姿勢難看的在牆上蹭啊蹬啊,周行和大黑都看不下去了,他們就不該對林長思這個運動白癡抱太大希望。
大黑歎著粗氣走過去,一手環住林長思的兩腿膝蓋彎,手使勁往上一超,就聽“彭”的一聲,林長思就被推著拋過了圍牆。
大黑蹭蹭手,對著林長思隔空喊話:“乖寶,我看你還是趕緊找個帥哥嫁了吧,就你這小身板,誰敢嫁給你啊!我們學校那群女人都是被你外表給迷惑了。”
(我想說,黑爺,你真相了有木有,哈哈,咱家乖寶已經嫁人了啊,哦,不是,是嫁鬼了,還是武力值破表的某鬼!哈哈——此處是作者發神經,請忽略)
然後就聽圍牆內傳來怒駡:“死大黑,你才找個帥哥嫁了呢,你給我......”等著兩個字還沒出口,圍牆內凶巴巴的聲音就變成了哀嚎:“嗚嗚,好痛啊,誰敲我的頭!”
“幾十年拉,沒人敢爬我老周家的牆,小子,你膽子挺肥的啊!”林長思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留著長長鬍子的邋遢老頭站在藤蔓架下,手裏拿著長煙鬥,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林長思目露凶光:嗚嗚,哪裏跑出來的糟老頭,竟然拿煙鬥敲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