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2)

那雞兄從林千裏出來的時候就嚇的“格機格機”,然後就嚇暈了,脖子都耷拉著。

林長思沒見過他冥婚那天殺雞的模樣,就見他兩手擰上雞脖子,手微微一使勁,雞的腦袋和身體就分家了。

那從頸動脈噴出的溫熱的血液飆出幾尺高,還有幾滴濺到林長思臉上身上,林長思嚇的臉色發青,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著男人把鮮血淋在牌位上,然後轉過頭來,在林長思恐懼的目光裏咬上雞脖子,一邊吮吸著雞血,一邊用嗜血的眼光看著他,仿佛是在吸取他的鮮血。

林長思嚇的全身發抖,挨著門板的腿幾乎都站不住,顫抖的差點坐地上。他看著男人鬆開嘴,把已經吸幹的雞屍隨意丟在地上,嘴角還掛著一條血痕,邪笑著湊過來,挨近他的臉,伸出濕熱,泛著雞血腥氣的舌頭舔上他的臉,把飛濺到他臉上的幾滴血液舔舐幹淨。

林長思身體都僵硬了,雙腿一顫,身體就向下滑去,被男人一把攬住腰身,在他恐懼的眼光裏,吻上他的嘴。

那腥熱帶著粘稠血液氣味的舌頭在嘴裏翻攪,林長思覺得胃裏一陣翻騰,拚命推拒著男人的身體:“唔....唔......放開我,不要......”

他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男人卻不管,仿佛嫌棄他的手還煩人,一把撰住他兩手,拉高到頭頂,把他壓在門上動彈不得,一直親到他如意為止才放開他。

林長思哭的眼角都泛紅了,嘴唇上也不知道是粘著鮮血還是親的,紅彤彤的,臉上也是一片嫣紅,男人眼睛裏現出愉悅來,又吸允上他的下唇,又舔又咬,把下唇親的紅紅腫腫的,還破了皮,滲出鮮血來,他也一滴不剩的舔幹淨了才放開他。

林長思喘了半天才喘勻了氣,頭抬起來通紅著眼睛看著他,一副飽受揉弄,可憐兮兮的樣子的哀求道:“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以供奉你,養著你,我每天給你殺雞,你要多少雞就有多少,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好害怕。”說著說著,他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男人沉默的盯著他哭泣的樣子,嘴巴蠕動,吐出冷冷兩個字:“軟弱!”

他是一個軍人,性格冷硬,他生平最不喜歡軟弱無用隻知道哭泣的人,尤其是男人。可是這一個嬌少爺懦弱的眼淚帶給他的不是厭煩,卻是心疼,觸動,不忍心。

他看不得他傷心的哭泣,卻在麵對他的時候又喜歡弄哭他;他看不得他對別人笑,因為他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他的笑還有一切也該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對著他,他的黑暗心思和佔有欲氾濫,簡直想把他藏起來,隻為他一人所有。

男人盯著麵前這個人,這個軟弱的一塌糊塗的嬌氣少爺為什麼會對他有這麼大影響呢?

林長思聽了心裏更是委屈,一邊想逞強的抹幹淚不讓那鬼輕看,一邊眼淚卻又不受理智控製掉的更厲害。

他不想讓那鬼看見,就垂著頭一邊哭一邊抹淚,力道也不知道控製,沒幾下眼睛就擦腫了。

男人拉開他的手,他頭垂的更低,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男人歎息一聲:“真是個嬌少爺。”一手上去捏住他下巴,讓他抬起頭來。

頭是抬起來了,眼睛還是低垂著不看他,眼睛紅通通的,臉上都是淚。

“放過你,是不可能的,從你決定出現我的生命裏開始,這一切就是不可改變了。你是我的,也隻能屬於我!”男人捏著他下巴宣告,他要一遍遍的告訴他: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直到他記住為止。

“不,不是的.....我不是你的!”林長思揚起眼眸爭辯,他可以是屬於他自己的,可以是屬於爸媽爺爺奶奶的,就是不會是這個厲鬼的。

“嗬,看樣子你還沒記得我的話,那我就給重申一遍。”男人聽了他的話陰沉的笑起來,一手撫上他的臉,一手伸進他衣服裏開始扒他衣服。

“不,不,放開我!”那冰冷的手指摸在肚皮上的感覺讓林長思忍不住尖叫起來。

“嗬,放開你?”男人輕笑,手在他光滑的身體上撫摸,嘴巴也親上他白皙的脖子,噬咬幾下,留下一朵鮮紅的吻痕:“你已經嫁給我了,作為妻,服侍我是你的義務。”

“不,不是,我嫁給你是被逼迫的,我是男人,不要用女人那套可笑的標準來定義我。”可能妻這個詞刺激到了林長思的神經,他忍不住大聲爭辯起來,身體也掙紮的更厲害。

男人停下來,衣袖輕輕一揮,那櫥櫃裏的瓷器餐具全都摔地上,砸了個稀巴爛,他手指狠狠的捏住林長思下巴:“不管你是男是女,嫁給我,就是我的妻,永遠都不改變!”那兇狠的眼神,下巴上可以捏碎他的力道,滿地的狼藉,把林長思嚇的不敢再言。

男人鬆開手,如深潭的雙目裏透出銳利冰冷的光:“不要再輕易惹怒我,你該知道,遭殃的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