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眼神中滿是狂喜和興奮。太帥氣了,哪個男人不想穿這套馳騁沙場。

但那群人似乎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隻要他慢一步,結局就跟那隻貓一樣。從他的記憶中來看,這群人每個星期都會來訓練一次。好像是一個什麼平天甲軍的。3000來人。他們一小撮騎兵會來這訓練。

那些人認識趙安也是因為大天召喚差點被他們撞死。不過僥幸逃過一劫。於是就被這夥人記了下來。

接對麵五光十色。霓虹彩燈到處都是。以及各式各樣的小店。路過的行人都沒什麼精氣神。但那些店子幾乎都是爆滿。他們的眼神中皆是那種填不盡的空虛。隻有少數人眼神正常。普通的漢服布衣。似乎在這個社會中沒什麼地位。

“嘿,小子你過來。”一個明顯不像是亞洲人的大叔,對著一旁的瘦弱少年喊道。那名少年眼神空洞,緩步向那個大叔走來。趙安看見之後不明所以。過了街也湊了過去,看到一堆人圍在那兒。“最新鮮的人體器官!價格可以談!”而小孩也不是漢人。倒像是那天竺國人。

但一旁的人卻是根本沒有理會他。圍觀一會兒之後就離開了。

“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支那人!隻是守著你們那腐朽的道德禮儀!在這個時代道德禮儀有什麼用?!活該打不出去!!!我就不應該來這兒!不僅賠了錢,一個貨都沒賣出去!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條……”那大叔麵色猙獰,在那大吼大叫。而一旁的人也沒有說話,隻是怒目圓瞪的看著他。大部分華夏人看熱鬧都是很少說話的。但這次不一樣,這大叔說了不該說的。

那大叔眼見自己惹了事,直接召喚出了甲胄。一件胸板甲。那板甲表麵粗糙。優美的弧線,以及令人安心的厚度。但沒有全防。隻護住了胸部和腹部。

而一旁的人有的走了,有的留下來。

“你這蠻夷。胡言亂語,自己東西都丟了,還怪別人!召喚甲胄是吧?!來了這座城市,你就不知道衙兵出警的速度嗎?!”一名壯漢壓低聲音 說出這樣一番話。也瞬間召喚出一套皮甲自保。

一旁的趙安,察覺事情不妙。剛想要走,突然聽到巨大的轟鳴。兩匹快如閃電的駿馬上坐著兩名重甲騎兵。黑色的金屬上鑲刻著銘文。發出熒熒藍光。兩片甲片細致的排列著。沒有一個縫隙露出。手中的騎槍,蓄勢待發,朝著那名大叔衝過來。

唐軍!趙安看出了這支軍隊屬於精銳唐軍中的騎兵部隊。他們的戰馬沒有皮甲,是突騎兵。他們身上的甲片鑲刻著銘文,閃著藍光,非常耀眼。胸口的幾片甲片甚至泛著紅光,銘文也更加繁瑣多樣。胯下的戰馬如同閃電一樣。甚至聽見了低微的音爆聲。但似乎有種奇特的東西在阻隔,使那些能量不被泄露。

而那大叔則是心如死灰,他早就活下去的信念了。他本來就人生地不熟。而且還是個黑戶,隻要有個攝像頭拍到他。他就完蛋了。他直接掏出了一杆火槍,以極快的速度開槍。就是一杆普通的火槍。

迎麵撞來的兩名重甲騎兵。直接迎了上去,彈丸打在其中一人身上直接被彈飛了,濺出了無數火星。隻是打中間部,時間不稍稍偏移。而那甲片上甚至連磨損都沒有。

另外一人則是瞬間加速,以極快的速度衝刺,直接用長槍紮穿了大叔。血就像是噴泉一樣從心髒的破碎處往外嘩嘩湧著,而那大叔也是口中不斷往外吐血,但是作為覺醒者的強大體質,讓他撐了足足6分鍾才徹底死掉。

而那兩名重甲騎兵也沒有留在原地,而是直接丟下那人屍體,快速脫離戰場。隨後便是兩輛馬車,下來兩名白色,不一會兒將屍體拖走並打掃完地上的血液。

趙安則是想著為什麼那大叔說我們頑固的堅守道德。他對於這個世界的世界觀,還是了解的太少了。他逛了逛晚市。燈火通明的,但是平時沒有人說話,給人一種詭異的壓抑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難受,待了一會兒就待不下去,回了家。同時他也發現自己的食物很少,隻有5根能量棒,隻夠他撐到第4天。而他身上也沒有一分錢,水也隻剩下4瓶。他決定用這些物資直接撐過三天,然後參加覺醒儀式。

正當他躺著準備進入夢鄉時,那股奇怪的暖流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