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如果你被定罪,那麼真兇會又一次逍遙法外,到時會有更多的人遇害。”我鄭重的望著他道。
馬巧軍扶著欄杆哭了起來,我讓他好好宣洩一下情緒,等他稍稍平靜一些才問:“對了,你回憶一下,最近誰去過你家。”
“沒有人!”馬巧軍回答。
“不對啊,那個心理醫生唐子辛不是去過嗎?”我問道。
“對,除了他沒別人了。”馬巧軍點點頭。
我猛然想到這個人,發現他的氣質竟意外地符合我給凶手畫的像,可是警方找到的‘關鍵證據’都是在馬巧軍家外麵,如果有人想陷害他,並不一定非要進到他家。
他是馬三友的兒子,加上有精神問題,是個最好的嫁禍對象。
我安慰了他幾句,出來之後,孫冰心問道:“宋陽哥哥,你真打算給他請律師?”
我說道:“當然!凶手不是他,可這小子偏偏認罪認得這麼爽快,不拖延時間怎麼辦,現在不是顧忌麵子的時候。”
我知道,如果我這樣做,胖警官他們將會視我為公敵,這讓我體會到了當年爺爺的為難之處。
孫冰心道:“律師我去找吧,現在得爭分奪秒地調查了。”
我沉思片刻答道:“以我的名義聘請,這個包庇罪犯的鍋讓我一個人背好了!”
我心裏一閃念地想,黑鍋我爺爺背完我來背——這可真是傳家鍋啊!
我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要辦,除了律師以外,我想找唐子辛開具一份馬巧軍的精神狀態證明書,這也可以拖一拖。上回唐子辛丟了一張名片給我們,我按上麵的號碼撥過去。
唐子辛說他正在參加一個會議,晚上十點以後可以見麵,他主動來酒店找我們。
這一天我們跑了不少地方,我提議黃小桃、宋鶴亭先回酒店休息一會吧,黃小桃起初不願意,我小聲告訴她,讓她把宋鶴亭支開兩個小時。
黃小桃於是提議去吃點東西,我點了一份蓋澆飯迅速填飽肚子,說自己累了想回酒店睡一覺,十點鍾我再下來找她們。
我支開宋鶴亭倒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隻是她一直貼身保護我,讓我一直沒法做一件事——我要看AV!
我回到酒店,打開電腦,一口氣下載了十幾部AV,酒店的網速還挺流暢,一會就下好了幾部。
正當我看得全神貫注的時候,突然房門開了,我來不及關掉視頻,孫冰心的臉已經出現在門口,她驚叫一聲:“宋陽哥哥,你偷偷摸摸地在看什麼?”
我一陣尷尬,不知道怎麼說,孫冰心壞笑著走進來:“你跟小桃姐姐是不是已經發展到如膠似漆地步了,都開始解鎖新姿勢了。”
我罵道:“長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腦袋怎麼這麼汙,我在研究案子。”
“研究案子?”孫冰心實在無法將案子和AV聯繫到一塊。
我知道這有點扯,但我確實是在研究案子,這兩樁命案裏有一個很大的疑點,就是凶手採取了哪種體位姦屍?兩具屍體都在左腿膝蓋側麵出現了壓痕,右腳腳踝上有一處握痕,我實在無法在大腦中重現這個姿勢,隻好求教於各位日本愛情動作片中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