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唐子辛突然說時間到了,我和黃小桃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動不動地聽了兩個小時,我關掉音頻,說道:“這人值得調查一下!”

黃小桃似笑非笑的道:“你現在認為,馬三友是凶手了?”

我搖頭:“我的觀點仍然是,不要先入為主,但我現在有一種新的想法,馬三友在二十年前的案件中到底扮演什麼角色!”

黃小桃疑惑地說道:“要麼是嫌疑人,要麼是受害者,還能有什麼角色?”

我笑而不語,我隻是有一個模糊的猜想,但這個猜想太過大膽,所以暫時不打算說出來。

事不宜遲,我當即聯繫了胖警官,說我想要關於馬三友的全部資料。從語氣中我聽出胖警官不怎麼樂意,畢竟剛破了一個案子,他可能不想把精力投入這樁陳年舊案的。

胖警官說道:“對了,你叫我查的沈麗娟,在涼川總共有五個,明天你過來……”

“現在發給我吧!”我說道。

“可我現在不在局裏……”

“沒事,我可以等!有勞了!”

說完我把電話掛了,黃小桃在旁邊偷聽,噗嗤一聲樂了:“你這人真不會看眼色,胖警官剛破了一樁大案,明顯不想再加班了。”

我笑道:“我當然知道嘍,但我跟你有三天期限,不能為了一點虛偽的人情就浪費時間,現在才晚上八點,還可以做很多事情呢。”

黃小桃說道:“看來你這回是不查明不罷休了!幸好姐也是工作狂,不然肯定受不了你。”

四十分鍾後,胖警官把沈麗娟的資料發來了,五個沈麗娟裏,年齡最小的20歲,最大的50多歲,我問黃小桃:“你覺得我爺爺二十年如一日接濟的女孩,會是什麼人?”

“受害者家屬?”黃小桃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我從包裏取出那份卷宗,快速翻閱起來,當年九名受害者裏,已婚的有四個,排除掉肖警官的妻子,還有三個,可是這三個人的丈夫都沒有提姓什麼。

我隻能拿著死者照片和沈麗娟比對,並沒有長得太像了,這可難倒我了。

黃小桃說道:“反正就五個人,小縣城又不大,挨個找一遍好了。”

“好!”我掃了一眼屏幕,我覺得可以優先去找的是年齡最小的兩個,她們最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孩子。

資料上有她們的電話,但我覺得當麵問比較有誠意,畢竟這是痛苦的回憶。

一聽說我們要出去,孫冰心也要跟來,我們先去了最近的一個沈麗娟的家,她還在上學,和父母住在一起。當看到來開門的母親時,我就知道找錯了,編個理由隨便敷衍了幾句就告辭了。

緊接著是第二個沈麗娟,她在一家網吧當網管,我們找到她本人,我委婉地表達來意,問她是不是受害者家屬的時候,那女孩瞪圓眼睛罵道:“你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