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庫婭!我們來幫你了!”先衝入房間裏的是艾米麗爾,她看著克洛斯正在毫無顧忌的壓製著托庫婭,便毫不猶豫的對準了克洛斯扣動了扳機,左手的衝鋒槍出了短促的啪啪聲,把密集的子彈**向了克洛斯的頭部。
可是她卻吃驚的現,克洛斯居然用手中的光劍將自己**出的子彈打了下來!艾米麗爾雖然想到了這一定是一個強敵,但是她完全沒想到這居然是個這麼強的敵人!這還是人類可以做到的程度嗎?
如果艾米麗爾仔細看的話,就會現這隻是克洛斯使用的小技巧而已——聖堂騎士本身就是以多樣的輔助魔法取得優勢的,她的子彈其實是被一道幾乎看不見的護盾所擋下。驚訝讓艾米麗爾的供給中斷了一下,而克洛斯靈巧的抓住了這個機會,將火力轉向了門,艾米麗爾隻好咬著牙放棄了攻擊,轉而尋找掩護。她大聲的吼道:“托庫婭!我掩護你!快點上啊!”
可是托庫婭卻毫無回應,她隻是茫然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手中的劍——劍上有著一個不深不淺的豁口。同時,托庫婭的心中也留著一個同樣的傷口——名為絕望的傷口最新章節從零開始。
不行,贏不了,真的贏不了,我怎麼可能贏得了弗裏曼哥哥呢……我怎麼能向弗裏曼哥哥揮刀呢?托庫婭抬起雙手,她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的手就在顫抖著。並不是因為害怕,更不是因為興奮——托庫婭因為心中深深的負罪感而根本無法行動。自以為自己很堅強,自以為“正義”的借口可以騙過自己的心——沒錯,是可以騙過自己的心啊,**了同袍的時候,自己不是就騙了自己嗎?
但是,唯一有一樣,就算再找更多的理由,自己也沒辦法騙過——自己無法對最親近的弗裏曼?克洛斯下手,就像自己無法對正在和弗裏曼哥哥戰鬥的艾米麗爾,還有彗星部隊的大家下手……
“托庫婭!你在幹什麼呀!快來幫忙啊!”突然傳來的聲音吧托庫婭拉回了現實,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艾米麗爾和娜塔爾正被對麵洶湧而來的光彈死死地壓製在已經破爛不堪的桌椅後麵,同時拚命的用手中的武器向克洛斯**擊——對於托庫婭來說,這根本就是最為可怕的噩夢,她甚至連自己的喃喃自語都沒有現:“不要打了……求求你們不要打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托庫婭你倒是快點來幫忙啊!”可是她得到的隻有艾米麗爾的催促。在克洛斯似乎又詠唱了什麼真言之後,先攻入的兩個人正在節節敗退。就在這時,娜塔爾的腳下忽然被翹起的地板絆倒,跌倒在地上,艾米麗爾見狀立刻也停下腳步,一麵**擊,一麵拖住了娜塔爾的領子:“托庫婭!快點來幫忙擋住那家夥啊混蛋!”
弗裏曼哥哥不是“家夥”——雖然很想這麼說,但是,作為敵人的,卻又是最喜歡,最親近的人,自己還能有什麼語言來形容呢?
托庫婭悲哀的這麼想著,眼睜睜的看著克洛斯無視小口徑**彈的殺傷,舉著劍衝到了艾米麗爾的麵前,他麵無表情高高舉著手中的巨劍,冷酷的說道:“永別了!”
“放屁!”克洛斯的話音未落,從禮堂的另一扇門門口傳來了另一個聲音,伴隨著木頭碎裂的聲響,索恩舉著手中的突擊步槍,出現在了門口,他毫不猶豫的瞄準聖堂騎士團團長扣動了扳機,5.56毫米步槍彈的殺傷力已經不是聖堂騎士的護盾可以抵抗得了的了,克洛斯隻能伏下身子躲避。索恩將兩支步槍丟給了艾米麗爾和娜塔爾,大聲這樣根本沒有意義啊的下達著命令:“那家夥的護盾對抗不了步槍彈!開火!拉開距離——托庫婭你幹什麼!”
“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了,隊長,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托庫婭哭著死死地握住了索恩的槍管,哭著哀求道:“斐亞拉不是已經沒有希望了嗎?洛克法蘭的仇恨也可以終止了吧!不要再打,不要再打了!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根本沒有意義啊!”
索恩不得不承認,托庫婭說的是對的。斐亞拉城最繁華的區域已經化作了廢墟,最美麗的區域成為了一片煉獄,更加重要的是,斐亞拉賴以立國的基礎——聖堂教會的中立地位和信譽已經蕩然無存,從此以後,這個國家就將沉淪,荒蕪下去了吧……爭奪這樣的國家,從理**上來看待,當然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戰爭到了這一步,一切的一切,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