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疼——你快放開!!!”
“我和你拚了!明明是賊,偷了我的東西還敢不承認!”
“我偷你老母!!!”
“趕緊放開,你老娘我!”
林琉璃是被疼醒的,一睜開雙眼就瞧見自己身處異處,滿屋子古風古韻,還有炕床炕桌,最主要的還是和她掐架的女人身穿清朝宮裝,狹小陰暗的房間之內就隻有她和另外一個使勁薅她頭發的女人。
這……她不就是便秘拉屎的時候憋氣使點勁嗎?
不至於拉個屎都能把自己崩死吧?
那……那就算如此,應該罪不至死吧?
她這是哪?
不會是被房東被人扔到影視城賣身抵債了吧?
還沒等她想清楚事情始末,就又被疼意重新喚回神,這也太逼真了,打架都不用假把式,不過作為敬業的群眾演員林琉璃迅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認真對待,按照自己的意思來表演,爭取得到導演賞識,以便後麵接戲。
“嘶~”
女人眼看林琉璃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敢分神,眼神四處亂瞟,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狠狠咬住後槽牙使勁擰林琉璃腰間軟肉,疼得林琉璃眼淚瞬間飆出來淚沾衣裳,眉頭緊擰,張圓嘴身子往後仰倒吸陣陣涼氣。
“賤人!你這是藐視我,掐架你還敢愣神,蠢貨!”
此話把林琉璃刺激得不輕,霎時顧不上對這陌生的環境,和人感到詫異驚恐等種種情緒,急忙怒氣衝衝彎腰一個巧勁把使勁掰她胳膊置於後背,使勁出吃奶勁踹她小腿肚的女人拽到麵前。
強忍住被踹疼的小腿,猛的一腳狠狠把女人踹翻在地上,趁她疼得眯眼喘不過氣空隙,飛撲上去一屁股重重坐在她肚子上,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猛扇耳刮子。
摑掌臉頰的啪啪啪聲徹響整個房間,也驚醒了被忽然摑掌的女人。
“啊啊!我的臉,你個賤人竟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女人瞳孔一震露出絲絲驚恐之色,麵色漲成豬肝色,隨之而來的便是被怒氣和屈辱感占領理智猛地四肢激烈撲騰抓撓林琉璃。
要知道林琉璃自從進宮之後,因為知曉她是從偏遠縣城來的,身後空無一人,就算受了委屈也隻能獨自一人躲在暗處舔傷口,任人搓圓捏扁包子性子。
萬萬做不到反抗舉止,所以她才敢把對嬤嬤的不滿全都發泄在林琉璃身上,用她偷竊的名頭發泄。
而今日性子軟綿的包子,竟然反抗自己!?
被欺負慣了的軟包子撓上一抓,女人甚是不服。
女人感覺胸腔都氣充斥差點沒有炸開,怒瞪的雙眼猩紅有霧水,衝著林琉璃呲牙咧嘴五官扭曲,額角和脖頸處滿是凸起的青筋,一時之間猶如鬼魅魍魎長得嚇人。
身子不斷掙紮想要起來,可林琉璃的屁股就跟定海神針一般,牢牢把她釘在地上不能動彈,女人隻好使勁用雙手胡亂扣抓林琉璃的臉頰,雙腿使勁撲騰撞林琉璃後背。
而林琉璃見她還有膽子對自己動手,心中火氣越燃越旺,咬住後槽牙緊抿唇不做聲,也身子往後仰顧不上繼續對她摑掌,趕忙一鼓作氣冒著被抓傷的風險,手忙腳亂抓住女人胡亂抓人的雙手,牢牢摁在女人的頭頂上。
屁股快速抬起使勁坐下去,壓得女人疼得眼淚直流,張大嘴猛然躬身吸氣,話都說不出來,渾身癱軟下來,額頭上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深吸幾口氣之後,接連虛弱出聲訪問林琉璃祖宗十八代。
林琉璃一向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幹架的時候就不要動腦子分散注意力,暫時集中注意力猛幹就完了,至於秋後算賬,等幹爽了再說。
所以麵對女人各種狂轟濫炸怒罵的話,全都當放屁,充耳不聞。
此舉氣得女人眼淚橫流,頭生白煙,渾身哆嗦,劇烈上下起伏的胸腔無一不表明她被氣炸了,隨即一張巧嘴不斷冒出警告的話:“實在是荒唐!這你竟然敢動用私刑,等會我定要稟告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