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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以往最護著趙寇的趙母也不說話了,更別提阻攔!眼見趙父又抬起胳膊,顧一鼓足勁將輪椅往後一拉,隻覺得麵前一陣強風掃過,趙父撲了個空!

“孽子!”趙父氣得半隻手臂直發抖,雙目猩紅!“當初怎麼會生出你這種大逆不道的孽子來!”

趙寇看了眼趙父,高高腫起的臉上勾起一抹笑,餘光斜視了眼趙母,心中想說的那句話始終太過惡毒便直接略去,“以後別拿這種東西來鬧騰,我見一次撕一次,要簽字除非我死了你拿我的拇指去按指紋。”

顧一不記得氣勢洶洶的趙父和趙母是怎麼離開的,就像被人抽了脊梁骨,她撲通聲就跪在鋪著白色碎屑的地上,頭埋在他的膝蓋間,她並不想哭隻是止不住眼裏的淚水。

趙寇撫著他的長發,就像是在給一隻剛受到過驚嚇的貓順毛,一下兩下……動作輕緩,他突然想養一隻貓了,和顧一一個品種的。

“一一,我現在算不算是被掃地出門了?”他語調如常,似有暖暖的笑意。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印象裏,趙寇與家裏人鬧得不開心的事情並沒有多少,偏偏又都與她有關,除了溫語跳樓那件事外。

“都這會兒了還跟我說對不起?”趙寇嗬笑了聲,“你是我媳婦兒,連我都舍不得欺負,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顧一感動地一塌糊塗,鼻涕眼淚之間往那布料上擦,一定也不含糊!“要,要真到了離婚那一步怎麼辦?”

趙寇一時無言,他從沒思考過這個問題,離婚是兩個人的事,他不認為自己和她會走到離婚這一步,曾經顧一也鬧騰要離婚,後來不也一樣消停了嗎,更何況他和顧一早不是那個時候的關係了。

“要真離婚,你也別娶其他女人,”顧一等不到趙寇的回答,今天的場麵她有些說不出的後怕,“等爸媽氣消了,咱在複婚好嗎?”

趙寇無奈地歎了口氣,彈了下她的小腦門,語調寵溺卻帶著一絲薄怒,“傻女人,我都喝了你的*湯當了趙家孽子,你居然都規劃好離婚後的事了?”

顧一破涕而笑,吸了吸鼻子,“那我陪你當孽子的媳婦兒!”

荷嫂備好豐盛的晚餐,以為趙父和趙母也會留下一起用餐,事實上等她去大廳的時候就隻看見輪椅裏一個孤傲的背影,細看才望見趴在他膝蓋上的女人。

顧一和趙寇被這樣一鬧騰壓根沒心思吃晚餐,她擔心著趙寇臉上的五指山,腫的老高跟中了毒似的!洗完澡連忙拉著趙寇躺床上,風風火火地跑出去找荷嫂拿了寫冰塊和藥箱。

誰知道趙寇突然起身從她手中搶走了藥箱,“我破了相不好出去見荷嫂,你倒是懂事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那句破相還真是有夠形象貼切的,顧一忍不住朝他噗嗤聲笑開了。

趙寇見她一晚上終於笑了一小會兒,也算是滿足!指著身邊的空位正兒八經地說道,“脫了衣服,自己上來趴好等著!”

顧一瞥了他一眼,緊了緊胸口的領子,他這樣腫著半張臉一本正經說略顯不雅的話真的好嗎?

趙寇拍了拍那柔軟的床,勾唇笑得有幾分邪氣,“媳婦兒,別逼我動手,我動手連自己都感到害怕!”

若是在沒破相的時候他這小模樣還真是要幾勾人就有幾勾人,偏偏這一刻看上去不倫不類還強裝出一種邪魅狂狷的總裁笑,逗得顧一笑嗬嗬的,壓根沒有被威脅到,“哦,那你說說想怎麼個動手法!”

“三下五除二綁上.床,撕了衣服好好地蹂.躪一番,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調.教的服服帖帖,包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飄飄乎欲仙而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