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駱駝低下頭。
“你進去吧,我先走了。”柳傳邁步走向了地道深處,駱駝看看他的背影,回頭打開鐵門進到了玻璃牢房裏。
那天一個人坐在書房裏麵沉思著,想著今天自己跟柳傳的對話,不知不覺回憶起去見鄧小小時的場景。那是一個多月前的晚上,那天找到了柳傳,跟他談了一筆交易,他答應柳傳幫他尋找黑翅,柳傳答應他幫他拍攝電影作品,但他有一個條件,就是見一下鄧總。
柳傳自以為自己百布監控,可以掌握一切,尋找黑翅心切的他以為那天可以做他在那世洪身邊的眼線,便一口答應,於是那個晚上,他隨柳傳去了河底的玻璃之牢。
柳傳將那天送進去後,自己便離開了。鄧小小當時看著眼前的那天,疑惑地問:“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麼?”
“我是那世洪的兒子。”那天的話一出口,鄧小小就吃驚地看了看周圍,她慌忙閉眼念了一段咒語,整個玻璃房像被籠罩了一層薄薄地氣膜。
“你來這裏幹什麼?”鄧小小氣鼓鼓地有些激動。
“我來隻是向你尋問一件事情。”那天麵無表情地說。
“什麼事情?”鄧小小沒好氣地問。
“我想知道如何才能見到死去的人!”那天的問題一出口,鄧小小就麵帶恐懼地盯著他,十分不解地問道:“你要知道這個幹什麼?”
“我想去見見她,完成她活著的時候沒有完成的心願。”那天認真地說。
鄧小小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那世洪那麼虛偽的一個人能生出你這麼一個癡情的兒子來!哼,你就不用來悶騙我了,不就是想知道龍丹的事情嗎?你以為這樣就能套出我的話了嗎?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天沒有生氣,依舊平靜地說道:“我隻是想去看看自己心愛的人,她活著的時候我不能給她她想要的一切,至少她死了我可以幫她完成她的心願。”
“哼!你不用用這種事情來糊弄我,我不會這麼輕易的上當。”
“鄧前輩應該知道孟印叔叔也有個兒子吧。”那天轉移了個話題。
鄧小小聽到那天這麼說,一下緊張起來,她抓住欄杆,焦急地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天靠近一點籠子,冷冷地說道:“我知道鄧前輩一生愛慕孟叔叔,可惜孟叔叔心有所屬,隻愛葉阿姨一個人,但我相信鄧前輩既然愛孟印叔叔,也一樣會愛他跟葉阿姨生的兒子,你說對嗎?”
“你到底想樣?”鄧小小幾乎是嘶吼。
“我不想怎樣,也不想去傷害誰,我隻是想再去見見我心愛的她。”那天平靜地說道:“從小我就常常聽爸爸跟柳總在一起商量如何對付孟叔叔,奪回黑白雙翅,隻可惜他們各懷心思,早就麵和心不和。偶然一次,我聽到田省長跟爸爸說起雪蝶藍,還有孟印的兒子孟響,正巧,我的同學裏麵就有一個叫孟響的人,而他的女朋友也正是他們嘴裏雪蝶藍的擁有者。也許這就是天意吧,從那天開始我故意接觸孟響,偷偷觀察伯賞伊,終於我確定了這個事實,最後我在畢業的時候威脅伯賞伊得到雪蝶藍。我這麼做並不是要傷害他們,而是我不想看到這個東西被我爸拿走。他因為黑白雙翅,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誰,將我媽媽囚禁在三樓十幾年,如果他得到了這些東西,可能會把我媽媽囚禁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