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連個紋身都要瞞著我,明明就是為哪個女人紋的,卻還在這裏哄我開心,騙我上床。”柳豔豔不故意裝著吃醋似地說道。
柳傳歎口氣說:“好了好了,我告訴你是什麼不就行了嗎?”
柳豔豔一聽來了興趣,轉過來身嬌氣地道:“你倒是說啊,這麼神秘,我還真是想聽聽你的解釋呢。”
這時曾可梵恰好到了柳豔豔的房門外,她剛想敲門,聽到裏麵人說話,本來她想直接敲門的,但想想剛才在孟響那裏的情況,她留了一個心眼,又出於好奇,她便側耳偷聽起來,心想:這要是有什麼重大緋聞,我就可以爆個料了,到時候看她還怎麼神氣。
柳傳看看房間周圍,還是不放心地下床去拉開窗簾向外瞅瞅,曾可梵聽到腳步聲,嚇得往回跑了兩步,但看到沒人出來,就又捏手捏腳地返回了柳豔豔的房門前。
柳傳回到床上,輕聲地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害怕。”
“難道你會吃人不成啊?”柳豔豔打趣地說道:“難道你是吸血鬼?還是狼人啊?”
“吸血鬼可能是假的,但我這個絕對真實。”柳傳認真地說。
“唉呀,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我聽著呢。”柳豔豔有些不耐煩。
“其實。”柳傳頓了頓說:“其實這是我們‘窮奇族’遠古派的標致,黑翅胎印。”柳傳猶豫半天終於說了出來,他說完又趕緊補充了一句:“我可是隻跟你一個人講過,你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
柳豔豔盯著柳傳一動不動地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弄得柳傳不知所措。她邊笑邊說道:“這就完了嗎?‘窮奇族’?你太逗了,還富貴竹呢。我還以為你會跟我講大段大段離奇曲折的愛情故事呢。”她突然停止大笑又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還是外星人呢,就知道你會糊弄我,想瞞著去捧另一個女人對嗎?”
“就知道你不信。”柳傳變得詭秘起來,他陰陽怪氣地笑著道:“我們‘窮奇族’也算是神族,我這個胎印可不是普通的胎記,它可是會發光的,你想不想看?”
柳豔豔看著柳傳那詭異的表情,感覺渾身不舒服,說不出來的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她還是倔強地說道:“你要讓看,當然想看了。”
柳傳“嘿嘿嘿”地笑著靠近柳豔豔的耳邊,悄悄地說道:“要是誰看了誰就會死,你還敢看嗎?”
門外的曾可梵聽到發光後,便沒聽清後麵說了什麼,但她又特別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輕輕地靠近窗前,想從窗簾縫隙那看到點什麼。
聽完柳傳的話,柳豔豔的確有些慎得慌,這個時候如果說不看又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她有些尷尬地看了看柳傳,結結巴巴地說道:“柳總,你別,你別嚇唬人,我膽子小,經不住嚇的。”
“哈哈哈,逗你玩呢,我怎麼舍得把你給弄死呢?”柳傳說著便抬起左臂,將胎印放在了柳豔豔的眼前,他閉上眼睛,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嘴裏不停地念著什麼咒語,用力從那個胎印上劃過,隻見那個胎印瞬間發出異光,就像一隻黑色的翅膀,透著股靈異和邪氣。柳豔豔驚呆了,她半張著嘴,慢慢抬起右手想上去撫摸一下。
窗外的曾可梵聽不到裏麵說什麼,也看不見,好奇心特重的她便想用筆芯從玻璃縫隙裏伸進去,扒開一點窗簾,沒成想窗簾沒扒開,劇本夾“劈啪”掉在了地上。
這一聲響驚到了柳傳,他迅速收回胳膊,從床上下來,打開門查看,但外麵空無一人。此時的寺院已經回歸了寧靜,隻有院中幾盞昏暗的路燈和春天刺骨的小寒風。柳傳向外張望了張望,看到沒人他關上了門,剛關上,他又迅速打開,再次快速探出頭去張望,這種聲東擊西,引蛇出洞的技量,他常常用。
確認外麵無人後,他返回了房間,走上床去,而柳豔豔紫時還沒緩過神來,她坐在那發著愣。柳傳用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叫道:“喂,喂。”這時柳豔豔才緩過勁兒來,她向後靠靠,理一下頭發緊張地說:“對,對不起柳總,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看把你嚇得,嗬嗬嗬,我就愛看你那嬌滴滴的樣子,還有那股子狐媚風騷的感覺。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柳傳用手指挑起柳豔豔的下巴說:“還想不想聽這胎印的故事呢?我可以慢慢地講給你聽。”
柳豔豔這會兒那還有心思,她一臉苦笑地說:“不用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要拍戲呢。”
“好啊,都聽你的。”柳傳說完轉身把燈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