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圍的打鬥結束,這位少樓主就往金欽戎和行渙這邊的防護陣飛來。
“少樓主。”
“少樓主。”
“少樓主。”
圍在防護陣外怒目而視的三名修士看到他飛過來,各自收起麵上的表情,恭敬的喊道。
他們口中的少樓主矜持地點了點頭,以示應答。
“這兩人怎麼回事?”
他指了指防護陣向三人詢問。
“稟少樓主,這兩個叛徒非但不束手就擒,還故意打傷我等,現在躲在陣法之中,讓我等奈何不了。”
那個被行渙用短弓射傷手掌的修士,按耐不住自己的憤怒,搶先一步向少樓主告狀,他刻意將事實誇大,就是為了讓少樓主知道眼前兩人不光背叛聚寶樓,還拒不悔改不願認錯。
他希望少樓主能怒而破開陣法,將兩人狠狠折磨一通,最後廢去修為,活著扔去喂獸。以報今日他被一個小小煉氣期修士打傷之恥。
他內心翻湧的惡毒暫且不提,少樓主在聽到他話後,並沒有如他想象那般翻臉拿人。
隻見少樓主指尖釋放靈力,輕觸陣法,竟毫不在意周圍情況的對這個防護陣開始了試探。
隨著陣法的不斷亮起,他的眼裏也亮起光來。
眼見著少樓主對自己的挑撥毫無反應,反而對這陣法感了興趣,這名受傷的修士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在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和少樓主的表情後,他還是壓下想說的話。
周圍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不少穿著銀色鬥篷的修士被東陵聚寶樓的人製住,他們的鬥篷也被強行掀開,暴露出鬥篷之下的麵容。
兩名元嬰後期修士確定場上再無漏網之魚後,飛到正在破陣的少樓主前複命。
“少樓主,人已基本拿下,這陣中二人需要強行破陣抓捕嗎?”
“不必!”
少樓主果斷搖了搖頭,他曆來喜歡這些陣法之類的東西,如今正碰上新奇的,又怎麼會允許強行破陣把陣法毀了,暴殄天物,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兩名元嬰後期修士沒有再勸,自家少樓主這對於陣法見獵心喜的毛病,跟在他身邊貼身保護這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
眼見著廣場的局勢已經穩定下來,金欽戎也不沉默了。
他示意行渙,兩人一起將自己身上的鬥篷拿下來,易容後平凡無奇的兩張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陣外之人看見這一幕都有些訝異和不解,不知道他們兩人賣得什麼關子,隻除了那位還在認真研究陣法的少樓主。
隻聽陣中傳來金欽戎的聲音。
“在下與舍弟第一次來這黑市暗拍開開眼界,不料遇上此等無妄之災,雖不知為何身上的鬥篷成了銀色,但我二人前日第一次入城,此事皆有跡可循。”
“你說第一次便是第一次?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幕後黑手,少樓主您別聽他們狡辯!”
那個被傷了手的修士抓住時機,立馬反駁起來。
聽到有人喊自己,正在研究陣法的少樓主依依不舍地抬起了頭。
他想了想剛剛聽到的對話,然後轉身對其中一位元嬰修士說道:“秦老,麻煩您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