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寶,吃一口,啊……”那個男的捏起一小塊裝飾翻糖,遞到了那女人的唇邊。
那女人遲疑了兩秒,張嘴嚼了。
“哦,我的小姑娘真乖。”那個男的繼續挑出裝飾巧克力或翻糖喂過去。
不會吧……這種場景……
反正該死的爹權社會下,很多女人聽了這種話不想把那個男的揍了是很正常的……
映焰強忍著惡心,往後退了一步,甩手幅度過大,碰到了胸前的眼鏡。
——差點忘了這副眼鏡了。林助教那幫老大姨給的東西大概率是有用的……
“寶寶張嘴,啊,再吃一口,真乖。我的小乖寶。”那個男的用沾著奶油和糖的手摸了摸那個女人的頭發,然後再喂了一口糖果。
太惡心了……
映焰忽然想瞅瞅,那些所謂的裝飾甜點是什麼。
她把鏡片抬到臉上,映入眼簾的好像並無異常。
“我騸特爹?這都是啥子哦?”映焰繞著房子裏裏外外看了一圈兒,脖子擰成了麻花。
全屋最有問題的是那張餐桌,那個男的在眼鏡透出的“真相”下變成了一舉附滿了脂肪的骷髏,兩個空洞洞的眼窩裏探出兩根雄性性器官。牠手上的小碟子裏盛著的甜點,也被照出原形,黑綠色的仿佛蛆蟲一般的“婚戀自由”,被喂下去了。它還有搭配著的什麼“變美自由”“性交自由”……
都是些有毒的東西。人不需要“美”這種話已經念叨了千萬遍。性交自由更是男人為了解放自己的褲襠而對女人下的洗腦包,男人那根前置大便夾帶了什麼毛滴蟲、包皮垢、HPV病毒……這種洗腦包女人們從小吃,洗腦一千遍一萬遍……不變成傻子才怪呢。
那些黑綠色蛆蟲蠕動著竄進了那個女人的嘴裏,而她也極為順從地吃下去,仿佛從來沒嚐出嘴裏的口感不對勁。
黑綠色的膿液被牙齒嚼碎,吞進喉嚨……
“來,乖寶再吃一口啊——”那個女人又被塞了一口。在眼鏡的“現形”作用下,這一坨當然也被照出了蛆蟲的原型。
所謂的
“我騸,忍不了了……”映焰跑出去了,順著唯一的房門跑出去。隻有一條路,是通往後廚的門。
那個男服務生正在做飯,蛋糕放進烤箱裏,冒著香甜的熱氣。映焰闖進去,在原地一愣。
牠把一條條黑綠色的、還在扭動著的蛆放進蛋糕裏,捏進一塊塊精美可愛的裝飾小糖果或白巧克力牌裏……
再去看角落裏,散發著濃烈臭氣的垃圾桶裏堆滿了發黴的蛆蟲,那個味兒熏得映焰腦殼發脹。
“我警告你別再繼續了。”映焰怒氣中燒,三棱刺先她的腦子刺向男服務生的身體。她從不殺生,但本能告訴她想破壞幻境就必須擊殺“關鍵的”怪物。
那個男服務生被刺中了腹部,流出來的竟不是人的血,濃綠色的液體淌了一地。
牠捂著腹部,躺在地上痛苦哀嚎,散發著惡臭的液體蔓延開來。映焰忙不迭往後一退。太他爹惡心了。
她環顧了一下廚房,確認沒有其它出口,最後望了眼垃圾桶,沿著原路飛奔回去。
這些東西她聞了感覺頭暈,那個做飯的男廚子被她刺中時,身體也是搖搖晃晃的,這些東西應該有強烈的致幻作用。按照餐桌上堆疊的蛋糕數量,那個女人已經吃了相當多的致幻蛆蟲,怪不得一點抗拒都沒有。
那種東西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就是普通的糖果,但一口下去怎麼也能吃出不對勁來。
映焰回到酒館。得知廚師已經死了,那個男的整個人都發生了變異,身體扭曲成了不曉得多少條觸手,那個女人一見,嚇得瑟瑟發抖縮在桌子底下。
觸手朝著她刺過來,她向後跳閃避,尖刺紮碎了吧台椅。
“寶寶,你這是……怎麼了……”
“我是超級英雄,這個怪物是蠱惑你不讓你和我結婚的,我來幫你殺了它!”那個男的整個變化成了怪物,但還是能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