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用力啊,孩子的頭快出來了,

李老爺在門外,來回踱步,此刻的李老爺不比李夫人輕鬆多少,李老爺已經年過四十,屬於老來得子,所以對個孩子很是看重,身上的汗水已經浸透衣衫,此刻在門外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觸了李老爺的眉頭。

隨著哇~~~,一聲的啼哭,李老爺的心也隨之放了下來,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伴隨著孩子的啼哭聲出現著還有外界的奇觀,天上烏雲密布,有著一隻烏龜在空中若隱若現,“老,老爺,你快看外麵的天空。”門外的婢女慌張說道,臉上洋溢著笑容的李老爺,聽著聲音向屋外看了過來,那一刻他收起了笑容臉上,不禁出現了一絲凝重,他緩步走向屋外,望著天空中的奇觀,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自己的孩子一定自命不凡,但不知這般情景究竟是李家的福還是禍,隨著一聲牛叫,李老爺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他看見了一個仙風道古的老者騎著一隻青牛緩緩朝著李府走來,天上的奇觀也隨著一聲中叫恢複了正常。

“那老者停在門外,道生無是天尊,李施主可否借步說話?”

李老爺也從愣神之中緩了過來,朝著那位老者走出了院落之外;”老者隨手將地上的雜草薅了一把送入青牛口中,等待著李老爺的到來,李老爺邁出大門,向著老者做了個揖才開口問:“道長意欲何為?”

老者一邊撫摸著牛頭一邊答道:“無量天尊,施主近日喜你一子,此子生而不凡,攜有天命降世,連那天上的玄武也不由的多看了兩眼,施主若信得過老夫,便為此子取名李悔,若他日能成就帝位,號玄武帝便可保一世太平。”

李老爺連忙點頭,大聲稱是:“小人自然信得過仙君,仙君與我兒有恩,又正趕上我兒出生,還望仙君美在寒舍吃罷喜飯再行離去。”

老者默默的搖頭,騎上了青牛,向西而去說道:“老生我遊經此地,看得天動異象,便來了解一二,如今心願已了,便不多留,也不去討擾了,貴公子剛剛出生,還是多去照看公子吧。”

那一牛一人的身影隨即漸漸的消失在天邊。

李老爺在目送老者離開之後,連忙回去看自己的兒子,孩子早已經被奶媽抱了出來,李老爺看著自己的兒子又想起了老者的話,心中別沒有多高興了,就此為自己的兒子取名李悔,大宴三天為自己的寶貝兒子慶生。

李老爺和李夫人因老來得子,又得知兒子自命不凡,整天全身心的保護自己的小兒子,但一味地保護並不能起到好的作用,在李悔八歲那年便被李老爺送到寺廟中修行,若日子一直如此也算得上圓滿,可上天不做美,在李悔十六歲那年李家遭到了變故。

此時正處於三國並立的時代,秦朝、漢朝、隋朝三家都想成為天下共主,多年之間互相討伐,但效果並不明顯,隻是苦了百姓,多少無辜的百姓因戰爭而殞命,當年如日天的李家也逐步走向了衰敗。

一路兵馬浩浩蕩蕩衝進了李府。

李老爺連忙迎出,此時的季老爺經曆了多年戰爭的擺殘。早已沒有當年的意氣風發,還未到六十便已經是滿頭白發,身子骨也愈發不行了。

“各位軍爺,這次來又有什麼指示啊?”李老爺問道。

“唉呦,這不是李老爺麼?幾日不見怎麼愈發蒼老了,我們這次來倒也沒有別的事,隻是這次秦國與我們聯手討伐隋朝,各縣需要每家交納男丁一名,請問貴府這次怎麼解決啊?”那個帶頭的漢子一臉壞笑道。”

在平時,李家都是通過交錢才免的兵役,可經過了多年戰爭,就是當年如日中天的李家,也再無過多的餘糧,這次看來是必須得有人去了,可家中的家丁中已經是跑的跑,死的死,家中隻剩下了一個管家和李老爺夫婦三人了。

李老爺滿臉堆笑的答道:“近期家中暫無餘糧,還望軍爺通融通融,給我幾日時間,過幾日我一定如數補上。”

那打頭的官差聽到這話瞬收起了笑臉,一腳踢倒了李老爺,罵道:“沒錢還在這裏窮裝,今天要麼交人,要麼交錢,沒得商量。”

李夫人連忙跑過去扶起李老爺,但也還敢怒不敢言,隻是詢問李老爺足否要緊?

李老爺搖搖頭站了起來,,李老爺慘笑道:“不就是要個人麼?我跟你們走。”

李夫人牽著李老爺的手不舍得放開,但還是被官兵推開,推推搡搡的將李老爺推出了李府,李老爺在臨出門的最後一刻,回頭看向了李夫人,看向了李府,給了李夫人一個堅定的眼神,便揚長而去,殊不知這一次的別離也將是永別。

李老爺在路上一步三回頭,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話說此刻,李悔還在深山之中修行,對家中之事也足一無所知。

兩年後,李悔學藝有精,便告別寺廟回到家中,回到家中發現昔日熱鬧的李府已經有了一絲落寞,他是八歲離家被李老爺送進山中寺廟修行的,沒有想到,十年的變化居然會如此之大,李悔也從一個稚嫩的孩童,轉變為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