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進入遺跡中(1 / 2)

次日中午,大雨早已停歇,破廟內南向北手指動了動,隨機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但還不等南向北站穩,就感覺腦袋好像被人用鐵拳狠狠的砸了一下,昏昏沉沉的還有一絲絲刺痛,南向北又捂著腦袋一屁股坐了下去,呲牙咧嘴道,下次不能怎麼搞了,要了老命了,下一次誰的麵子都不好使,要不然就喝死他,不行不行,老躲也不現實,還是得喝,回去老子就練,一天三壇,不五壇,以後不管是誰,喝死他,說罷,南向北便收拾好東西踉踉蹌蹌的往破廟外麵走去,南向北踉踉蹌蹌的走了一會,突然覺得腦袋一輕,抬頭一看頓時愣在當場,隨後怒罵到,我尼碼,我這是直接喝到地府了,隻見在南向北麵前幾百米外,是一排排的黑甲騎軍,有順的排列著,身披黑色重甲,胯下也是統一黑馬也皆是黑色馬甲,統一持有一杆馬塑,腰配戰刀,隻是前兩排的騎兵手持的馬塑級長,足有一丈,上麵還有一麵麵黑色的旗幟,正在迎風裂裂作響,騎軍的後麵還有一群手持盾牌長刀的黑甲士兵,現場充滿了殺氣,南向北整個人都傻了,他不是剛踏出破廟嗎,怎麼突然就來到了這麼個鬼地方,目測有五六千人,是進入誰的幻境了,還是陣法,被那個狗東西針對了,南向北喃喃道,此時破廟外,墨傾城正默默的盯著一處畫幕,畫幕正是南向北,墨傾城昨天晚上一走出小鎮,打開神識一掃,便發現正在被毛聖半脅迫半哄騙喝酒的南向北,於是墨傾城便隱匿身形,直到南向北醒來走出破廟,便直接把南向北扔進了幻境,他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能入的了李長生的眼,幻境裏突然隻見第一二排的騎兵馬塑矛尖垂下,直指南向北,下一刻直接朝著南向北衝了過去,南向北無奈一笑道,突然想喝酒了,莽撞人啊,南向北低吼一聲,也朝著黑壓壓如浪潮般的鐵騎衝去,衝致百米開外的時候,南向北猛的停下腳步,拔出弩箭射了出去,幾息的時間便清空了箭匣,不打開一個突破口,就這麼直接衝上去純粹就是找死,隨著箭矢的穿過倒下了四十匹駿馬,由於前麵的馬匹倒下的太突然,後麵的一時也沒緩過來直接衝撞了上去,頓時就撞了個人仰馬翻,兩邊上的騎軍眼看衝刺失敗了,現在強行往中間並攏衝刺隻會使得後麵的騎軍衝上來撞在一起,到時候情況會更麻煩,便索性繞過南向北,把南向北圍困起來,把南向北圍成一個大圓後,眾騎軍便不在發起衝鋒,而是後麵的黑甲士兵手持盾牌長刀極速的向南向南逼近,突然前麵的騎軍一個個拿起馬塑朝著南向北拋去,頓時便有一百多支馬塑向南向北射來,想起了一陣陣破空聲,南向北臉色低沉,拔出刀,擋下了急射而來的一支支馬塑,擋下馬塑後南向北隨即收刀入鞘,隨意的拿起了地上的一支馬塑,雙手各持住馬塑的一頭,彎成一個半圓,手一鬆馬塑便往前彈射出去擊中了兩名黑甲士兵的盾牌,在擊中盾牌的瞬間兩名黑甲士兵便被擊飛了出去,南向北一把抓住反振回來的馬塑,一摔棍又把一名衝過來士兵打倒在地,練體境一重嗎,南向北喃喃自語道,殺,南向北舉起馬塑怒吼朝著麵前的一名士兵刺了過去,馬塑瞬間擊穿了盾牌刺中了來人的胸膛,頓時南向北往上一發力,便把人扔了出去,砸入人群,砸翻了四五人,就在黑甲士兵向南向北發起進攻的時候,黑甲騎兵也沒有閑著時不時衝出一名騎兵奔向中心的南向北,駿馬上的騎兵眼神緊緊的盯著南向北,馬塑尖直指南向北衝去,就在南向北一馬塑把一個衝過來的士兵腦袋切掉一半的時候,一名騎兵也已經是衝到了南向北一丈外,馬塑朝著南向北的胸膛刺了過來,南向北也瞬時一抬手中馬塑把刺過來的馬塑拍向了一邊,往前一刺,馬塑穿過了駿馬上騎兵的心髒,南向北手掌一鬆,馬塑尾端直接隨著衝勁傾斜插入地下,馬塑斜插在地上,上麵斜掛著一名黑甲騎兵,鮮血順著馬塑流淌了下來,染紅了馬塑,兩個時辰後,夕陽下戰場一片狼藉,南向北喘著粗氣,身上粘滿了鮮血,也已經分不清是敵人的鮮血,還是南向北自己的了,雙手雙腳已經開始略微發抖,肩頭有一個對穿血窟窿,胸口也有著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渾身上下傷痕累累,士兵從最初的三千人殺到現在不剩一千人人,騎兵也從最初的兩千到現在的一千,又過了半個時辰,就在南向北一刀刺穿最後一名士兵心髒的時候,突然有一名騎兵衝到南向北旁邊,隨及手中的流星錘也招呼到了南向北頭上,南向北頓時感覺腦袋一沉,隨著衝勁往旁邊倒飛了過去,南向北渾身欲血的躺在屍體上,結束了嗎,也好,我五年前本就該死了,多活了五年了,夠了嗎,南向北心中默默的問著自己,意識開始模糊,眼睜睜看著遠處的騎兵一步步的奔向他,就在騎兵衝到南向北兩丈開外麵的時候,馬上的六名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了下去,前麵的南向北顫抖的舉著弩箭,扶著旁邊的一根馬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不,不夠,五年不夠,我還要活五十年五百年五千年,五萬年,哈哈哈哈,想殺我,你們還早五百萬年呢,南向北又一把坐了下去,坐在一具屍體上望著前方的騎兵道,真的沒力氣了,坐一會,還好還有一些弩箭,隻有五六百人了,快了,射完了所有弩箭後,南向北又拿起一柄馬塑,顫顫巍巍的迎了上去,之後南向北又倒了三次,最嚴重的一次,南向北左臂直接被一刀砍了下來,但是最後南向北挺了過來,最後南向北一把壓住最後一人,腦袋往前一撞,直接朝著最後一名騎兵的腦袋撞去,砰的一聲,腦漿四裂,南向北躺著屍體堆裏,渾身鮮血,頭發上的鮮血已經幹了,頭發粘在了一起,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有好幾處的骨頭也斷了,左臂被砍斷,呼吸微弱,南向北靜靜的看著夜空,這場架從白天殺到了黑夜,差點就沒能活下來,破廟外墨傾城略微帶著一些欣賞看著這一切,這臭小子,心性竟然堅定,心性和李長生到有的一拚,至於資質嘛,說道著,墨傾城便沒有再說下去,在剛才那般生死大戰都沒能借勢所突破到凝脈境,隻能說明南向北的資質真的一般,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垃圾,墨傾城隨手一揮,畫幕慢慢的消散,畫幕消散的最後一刻,南向北也出現在破廟門口,全身的傷也已經消失不見了,斷掉的手臂也好好的,剛才的一切也隻不過是墨傾城所製作的幻境,墨傾城撤了幻境,南向北自然也就回到了破廟,隻不過身體並沒有遭受是什麼傷害,但神識卻是真真實實的盡量了一場大戰,消耗的太多,現在南向北已經沉沉睡去,我這麼搞李老狗的弟子,他不會找我算賬吧,想到著,墨傾城被自己嚇的一哆嗦,墨傾城抓了抓頭發,不會不會,大不了,我把這臭小子的記憶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