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一向不對付。鄭泊羽背後說人不客氣,正麵更不客氣。
“那不然呢。”他笑眯眯,“能者多勞。”
江楓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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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晚上的活動定了露天燒烤。燒烤的時候淩嬌主動走到了江楓的身邊替他烤肉。
他低聲說:“對不起啊小楓,我那天說話太衝了。”
江楓拿著串的手頓了頓,很平靜地說:
“沒事。”
淩嬌看著眼前燃燒的炭火。江楓就是這樣的人,情緒寫在臉上。
他現在說沒事,就是真的被傷了心。
小孩重情重義,也很容易被傷害。淩嬌知道,他不會記恨自己,甚至以後還是會忍不住來勸他,但是此時此刻,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他確實會傷心。
想到這他拿著串的手就頓住了。
不多時江楓開了口:“……喂,焦了。”
淩嬌猛地低頭,果不其然看到了他手上已經烤焦了的肉。
他有點兒尷尬地笑了一下,很快地道:“不好意思……走神了剛剛。沒事我吃這串。”
江楓看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麽。把他手裏焦了的那串拿走丟了。
吃完飯大家就一起喝了點酒。淩嬌這回有心克製著不想喝太多。他白天沒怎麽吃,晚上就餓了。等回過神,吃了一肚子的海鮮和烤肉,嘴裏都是油膩味兒。
周圍人都走差不多了,一幫人去打牌,剩下的隻有淩嬌和崔子燁。
崔子燁喝多了,癱在躺椅上迷迷糊糊問他:“嬌啊,看海去不?”
淩嬌沉默了一瞬,委婉地說:“算了吧,我怕你一頭栽海裏。”
他把人交給不遠處走過來的談謙,打算去上個洗手間。
剛剛走到樹蔭底下,他就停住了。
不遠處站著兩個人,他很熟悉。一個是楚雲柏,一個是鄭泊羽。
兩個人站在樹下,正姿態隨意地聊天。
淩嬌猶豫了一瞬,悄悄地站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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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雖然鄭泊羽白天那麽說楚雲柏,但淩嬌知道他倆關係不錯。
甚至可以說,在事業領域是互有交集,且相互欣賞的。楚鄭兩家這些年的合作很多,很多項目都是由兩個繼承人在接手,說不熟或者有仇都隻是自己人開玩笑。
兩人確實也是在說工作的事。
淩嬌起先是以為他們在說江楓和他的事,聽了一會兒也聽不懂,正打算離開,就聽到楚雲柏突然道:“前幾天我和小楓去你們家,伯母讓我催你結婚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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