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病殃殃的樣子也好,戲弄我,看我無措的樣子也罷。隻要...” 隻要青眠你喜歡。——季澹玨
京都下了場大雪。
雪花如同天鵝絨般輕盈地飄落,為這座城市披上了一層銀裝。
霜氏前兩年家道中落。
季氏和霜氏都是豪門世家。
而季家在京都一手遮天,季老爺在霜家落魄之際伸出援手。讓霜柏重振家業,救霜氏於水火之中。
霜家與季家兩家早早就定下婚約。
今天季老爺的生日宴,霜柏帶霜氏大小姐和二小姐去季宅。
也為了見兩年前與她的那位有婚約的季氏公子,這季老爺生辰一過,霜青眠再嫁過去,喜上加喜。
季氏家主和夫人很年輕,這季氏家主卻早早帶著季氏公子——季澹玨
接觸家族和企業的事,讓21歲的季澹玨接管季家。
京圈近來外傳季氏的貴公子季澹玨是個病殃子,季氏宅䣌裏裏外外是淡淡的藥膳味。
又連帶著說霜家攀上季家,說霜家千金在二年前訂婚是為了好給身體孱弱季澹玨嫁去衝衝喜。
外界眾說紛紜。
……
霜家別墅。
霜青眠穿著保暖的淡粉色大衣。裏麵內襯的毛絨衣領包裹住她修長的頸部。
“嗒嗒——”
霜青眠拿著平板在碼字更文。
房間開了暖氣。
“嗯——”
霜青眠伸了個懶腰,哼了一聲。
她將落地窗的淡粉色窗簾拉開小半,雪光透過玻璃落在臥室,白的晃了眼。
她慵懶的躺在落地窗的吊椅秋千上看著庭院的雪紛紛飛下。
起身拉開窗,踮著腳尖夠伸著胳膊,攤開手掌,掌心接住了飄落的雪花,雪花在她的手心融化。
“今天又下雪了啊。”霜青眠喃喃自語。
霜氏在京都是名門。
霜母去世的那年也是一年冬天。
淩蘿霄因病已故,霜柏因此墮落了好長一段時間。
前兩年霜氏沒落,季叔叔出手幫攜自己的父親重振家業怎麼能不感恩。
父親霜柏身為霜氏掌舵人,現在肩上的擔子很重。霜柏將心思大多都放在了事業上。
嫁去也好,能幫父親承擔一些。
名門世家,婚約之事,父母之命。
“姐姐。”
霜櫻遲穿著睡衣頭發地披在肩頭,有點雜亂,從被窩裏鑽出來睡眼惺忪。
揉了揉眼。
“姐姐,我剛剛睡醒了剛要摸你,那麼暖呼呼的被窩結果你不在。”
霜青眠偏過頭看她,嗓音清冷“小遲,我醒的早,你看,昨晚上下的雪都積那麼厚了喔。”
霜櫻遲走到落地窗邊拉開剛隻拉了一半窗簾。
“咱們去院裏玩雪吧。”剛睡醒就想迫不及待的溜到院裏。
“小遲,我們隻能玩一會兒,。”
“喔——知道了姐姐,下樓吧!”
霜櫻遲貪玩,擺出馬上就要竄出去的架勢。
她把霜櫻遲拉了回來,輕皺煙眉,語氣卻溫柔。
“披件衣服,冷呐~”
將掛在衣櫥裏的保暖的白羽絨衣給妹妹裹上。
隨手拿了兩條柔軟的淡色係的格子圍巾給自己和妹妹圍上。
“你要是感冒到時候又要拽著我又哭又鬧。再說了,一會兒陳姨看見了你穿這麼單薄的睡衣出去。免不了囉嗦你的。”
陳姨,陳芬。
是霜家的保姆,來霜家有些年頭了,一直以來把霜家兩位小姐當成自己的孫女一般關心愛護。
她順了順霜櫻遲的頭發,用纖細的手指輕刮了一下霜櫻遲鼻尖。
“好了好了,姐姐,那我現在衣服也穿好咯。走吧!!我去找找工具在哪。”霜櫻遲挽住霜青眠的胳膊向臥室外走下樓梯去一樓問陳姨。
等等,什麼工具?
兩分鍾後
霜青眠和霜櫻遲向陳姨找來了她們的武器,哦不!是挖雪的工具。
霜櫻遲拽著她的手腕跑到樓下雪院,站在被鋪滿雪的石階上。
雪光照在霜青眠嬌俏的臉龐,她將茶棕色的卷發用發帶紮起來,兩側垂下幾縷微卷的發絲。
擼起大衣袖子開造,順便幫攏了攏妹妹衣領。
宅院裏的雪積的厚厚的,她蹲下身,白嫩纖細的手拿著小鏟子,另一隻手拎著小水桶。小鏟子扒拉扒拉幾下雪堆挖到桶裏。
霜櫻遲發出一聲感慨“哇!姐姐!是雪!”等不及了,一腳踩進雪堆,小腿陷了進去。
雪太厚了,腳踩進去根本不穩。
“姐姐——啊啊啊”眼看要倒進雪堆去。霜青眠急忙拉住她,都顧不上手上的工具,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