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一抹殘陽漸漸消失在地平線,夜幕降臨,朦朧淒美。
這時白若溪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在還未進門的那種刹那聽見房間有人在說話“你說她什麼時候和你離婚呀?都這麼久了”一女子的說到.
“寶貝,別急,快了,她現在孩子也被我下藥害的沒有了,我現在在慢慢引導她,她生不出孩子,她就會覺得對不住我,把她的那些錢轉到我的名下,到時候等她沒什麼用了,就和她離婚。”談話聲停止了,一會兒臥室傳來了靡靡之音,在聽到這段對話的時候,白若溪心都碎了,這就是她最愛的人陳浩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妹白夢曦,而那個男人就是自己一直深愛著的丈夫陳浩。
原來自己的孩子也是他們害死的,自己還百般的自責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沒有保護好這個孩子,想起以往的種種不尋常,他們兩人在麵前的時候那種曖昧,才發現是自己太傻了。
一心以為自己待他如此好,什麼都為他考慮好了,能換來他同樣的愛,結果是圖自己還能賺錢所以一直在欺騙她,連她的堂妹也是從她頭開始就一直在算計她,要霸占屬於她的東西。
當初為了和陳浩在一起,父親被氣死,哥哥氣的和我斷絕的關係,而母親也是看見我因為孩子被害死陳浩那個老虔婆磋磨的不成人型和他媽大吵一架,被氣的住了院。
白若溪迷迷糊糊的下了樓,心裏亂糟糟的,過馬路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橫穿馬路的車,直到車子撞了上來,嘭…就聽見有人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睜開眼來看了一眼,是顧衍之,“若溪,若溪,你怎麼樣了?”救護車一會兒呼嘯而過,把白若溪帶到醫院進行搶救,她在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安靜地躺著,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有輸氧的,有心肺監測儀的管線、有搶救用的輸液管, 她一-點反應也 沒有,隻見監測儀的心型符號在跳,結果確實沒有搶救過來。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的時候甚至還在想要是能夠重來一次,一定要過不一樣的感覺人生,一定不會再選擇陳浩,一定要報複,一定要讓他們兩個付出代價…
頭有點暈暈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慢慢睜開眼,突然發現怎麼不對勁,不是被車撞了,怎麼會沒事呢,想著就四處看了看,看見自己躺在床上,在一切都還未發生之前,還是父母,兩個哥哥都還在農村的時候。
心裏一陣難受,喊了一聲娘,從外麵進來一位穿著她是一位普通的農村婦女,不高的個兒,常穿著偏襟上衣,花白的短頭發上蒙著一塊藍色方頭巾,一笑起來,眼睛裏便閃爍著和藹、親切的光。正是我的媽媽劉敏“若溪啊,怎麼了,好點了嗎?怎麼那麼不小心呀,掉進村口的小溪裏了,要不是顧衍之離你稍微近一點,聽見有人在那裏呼喊,把你撈上來,還不知道你要要在水裏泡多久呢”說著我爹白祖廷也進來了,問怎麼樣了。爹,娘,看見你們真好,好想你呀!我以後都會好好聽你們的話的”隨後就大哭了起來,這動靜把兩個哥哥也招來了,紛紛問我怎麼樣了.怎麼突然這樣哭了起來。
沒人知道我心裏是多高興呀,重生了,有很多事情我還可以改變,我不隻要改變,我還要報複他們兩個,我要讓他們為他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