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馬保過,原先我是一個充滿熱血的少年,憧憬過,仿徨過,落魄過,記得年輕的時侯太狂了,就是那種“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態度,不把一切放在眼裏覺得自己無人敢惹,所以呢基本什麼事情都幹過(當然是不包括違法的事啦)。
“當混混,騎鬼火,學武術,算卦等包含其中,那些年我就是這樣昏昏噩噩的度過的。”
這是後來我對自己的評價,不過唯一慶幸的是被打醒了。
疼,刺骨的疼!身體不斷地顫抖著,明明一點傷口都有,但是這刮骨般的痛卻是真實的。
眼前的人隻是一個14歲的少年,他的臉是那樣的純真稚嫩,可是此刻在我的眼裏 這個少年卻像惡魔一樣。
“滴滴嗒嗒”,雨水傾盤而下,淋濕的頭發緊貼在我的腦門上。
雖然看不見,但此刻的我定然像極了那落湯雞。嗬嗬,真可笑呀!一直都是我用它來形容別人的。
那少年在大雨中卻極為優雅,不慌不忙地從我的手裏拿出了把黑色自動雨傘,撐開後,俯視我,眼神不是那種強者對弱者的蔑視,而是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
這是...怎麼....回...事?這把傘什麼時候在我手裏的?看著莫名其妙出現在我手裏的傘,我的大腦一片混亂,還沒來得及思考,他就突然張開了口。
他張口的同時向前邁了一步,嚇得我像狗一樣的往後滾了一圈,他卻沒有動手,而是開口說道:“你現在知道哪兒錯了嗎?”
我心裏真的很納悶,這個少年打倒我後既不羞辱,也不拍照就一直在那問我“你知道哪兒錯了嗎?”也不提原因,現在我已經被打倒3次了,滿身泥濘,渾身濕透,身上髒兮兮的,像剛剛掉進了臭水溝一樣。
渾身火辣辣的疼,但那個少年似乎懂醫術,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卻隻有一點點淤青,這裏又有監控,訛也訛不成,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不出。
現在隻能先配合他少受點痛,就在我準備開口求饒時。
突然,一直隻重複一句話的少年開口說了另一句話:“偷了別人的傘,你就這麼不放心上嗎?那可是伴生神器啊!還引來了同行。”
隨著少年的話音落下,一名一身純白連衣裙,貌若天仙,膚似脂玉的女孩撐著一把潔白的傘出現在了巷口。
這時麵前的少年也摘下了黑色的口罩,棱角分明的臉龐映入了我的瞳孔。
一身純黑西裝撐著黑傘的少年和一身純白連衣裙的撐著白傘的少女,像是天生一對一樣。
看見了男孩,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膚頰上也浮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小跑著向男孩方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