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凜被傅家大姑收養,受了很多磋磨,七年後宋泠之再看見他,是在商業新貴裏。

狠辣不留情麵,不像是商人,像道上混的,據說這位商業新貴,最初起家的時候,原始資金也並不幹淨。

傅聽凜高中輟學,雖然有膽識,但是沒有人帶著,加上學識有限、被傅家拖累,在一次競標裏,內鬼暗算,差點讓他破產。

傅聽凜是傅林雙的親弟弟,傅林雙又曾是他的未婚夫。

有傅林雙這樣一層關係在,宋泠之出手相助了一次。

幾個月後,宋泠之意外找到了當年傅家車禍的一向線索,那不是意外,是人為。當他順著線索往下查的時候……

“呃……”

宋泠之捂住頭,挨過那陣難以忍受的疼之後,臉色慘白。

他的記憶就到這裏,接下來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隻記得,他在追查的過程中,傅聽凜因為殺人坐了牢,而他在最後那次判決的路上,一陣刺耳的鳴笛之後,他同樣也出了車禍。

那種程度的車禍,他絕不可能活下來。

再次睜眼,卻回到了他二十四歲的時候,傅家出事的當天。

他並非是當初聽聞噩耗的自己了,先是極其冷靜地付出不小的代價,以收購的方式保全了傅氏集團,避免了瓜分局麵,再迅速把傅聽凜和傅家人撇清關係,養在自己家裏。

按照原本的發展,傅聽凜會用孝棍在靈堂把吵鬧不休的傅家二姑父打的頭破血流,然後因為沒人管,被關進了警局教育了大半個月。

這件事在他檔案裏留存,成了導致他高中都沒上下去的導火索。

如果有人管著,即便是打了人,也不至於淪落到記檔案,甚至上不了高中的下場。

宋泠之緊趕慢趕,終於趕到阻止了這場變故的發生。

處理完那群親戚,直到上車,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宋宅的格局不是普遍別墅的樣式,宋泠之腿不方便,他家裏大部分的地方都被設計成了平地。

中西結合的兩層,院子也極大,都是大草坪,沒種太多東西。

一隻在草坪上撒歡的薩摩耶聽見車聲,頓時汪汪叫了起來,等宋泠之下車,在輪椅上坐好後,就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上撲了過來。

“汪!”

宋泠之隨手摸了兩把,實在沒有精力應對,“把樂樂帶下去玩,我上去休息。”

保鏢應了一聲。

宋泠之回到自己的房間,忍著腦部的刺痛,拉開抽屜,倒出兩粒止疼片,掰了半片安眠藥,接了杯涼水,囫圇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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