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語猶豫了一下,傲嬌的接過花:“你這幾天不會都是在做這些吧?”

顧若頃點點頭,深情的望著葉舒語:“是,所以語兒,你原諒我了嗎?”

葉舒語翻了一個白眼:“這些又不是你一個人做的,陳洲明明是我的人,他居然聽你的話,幫你做這些。”

她又不是傻子。

正當顧若頃又在想辦法的時候,葉舒語話鋒一轉:“不過,看在你這麼用心的份上,我先看你表現吧。”

“好。”顧若頃笑著,下意識的攬過葉舒語的肩膀。

害怕素心這個電燈泡礙著,陳洲就把素心拉到一旁。

素心不解,說教著陳洲:“你怎麼把我拉到這裏來了?夫人還在那裏呢!你自己不守著夫人也就算了,萬一夫人遇到危險怎麼辦?”

陳洲像是獻寶一樣將一個花燈拿出來:“你瞧這個,你喜歡嗎?”

“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素心接過陳洲手上的花燈。

“你別擔心,這都是侯爺布置的,侯爺和夫人都待在一起。”見素心一直追問,陳洲連忙解釋,“前段時間侯爺不是惹夫人不高興了嘛!所以侯爺就想出了這個方法。”

素心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她嗔怪道:“你既然早知道幹嘛瞞著我不說啊,害我白擔心一場。”

陳洲無奈搖了搖頭:“你也知道,我是夫人的貼身侍衛,哪裏敢將夫人放置危險之中,對了,你覺得這個花燈怎麼樣?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素心仔細端詳著花燈,嫌棄的癟了癟嘴:“我說這個花燈怎麼這麼醜啊?原來是你做的。”

素心雖然這樣說著,但他還是高興的將花燈收著了。

素心的這個舉動也讓陳洲高興:“那我下次改進,再給你做一個花燈。”

這兩天他都被顧若頃拉著做花燈,這個花燈可是他做的最好的一個,特地拿過來送給素心。

夜晚,顧若頃摸著葉舒語背後的那條疤:“語兒,我有辦法去除這條疤。”

葉舒語翻身而上:“不要,我要你永遠記得這個疤,我要讓你永遠愧疚。”

……

聽安寧侯府裏的人說夫人和侯爺已經和好了,韓青這才敢回來。

“侯爺,韓青回來了。”

顧若頃聽著侍衛的回報,笑了笑:“這家夥終於回來了,也不知道調查出了什麼?讓他過來吧。”

韓青忐忑不安的進入書房,看到葉舒語站在顧若頃旁邊在為其磨墨,心裏的不安頓時,放鬆了一半。

侯爺可不敢將平時那凶狠模樣在夫人麵前露了出來,怕嚇著夫人。

“屬下參見侯爺、夫人。”

顧若頃冷笑,又批著手上的公文,他並沒有讓韓青起來:“說說吧,你這次帶來了什麼好消息?”

韓青知道這是侯爺對自己的懲罰,比起之前的那些,這個都算是輕鬆的了:“這幾日屬下手下的人一直都盯著盧成仁,如侯爺所料,他就是咱們一直要找的神秘人,還有一件事,金瑤就是杜嫣然。”

這兩件事都在顧若頃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沒有太大的驚訝。

反觀葉舒語,她覺得這些事不可思議:“韓青,你說什麼,瑤貴人就是杜嫣然,我還記得他的門牙還被絮兒給打掉過呢!可是那個瑤貴人的牙完好無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