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賠給我。”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逐漸眸子變得纏繞,話音一落,便吻住了她的唇。

幾乎就要意亂情迷之際,手機鈴聲鍥而不舍地響起來,季意忙推開身上的他,“快接啊,萬一是什麼重要的事。”

傅臨川看到了手機屏幕,那三個字很顯眼,季明月,他當著她的麵接了起來,“傅哥哥。”

這三個字也落到季意的耳朵裏,她在心裏冷笑了聲,但是麵上卻很不動聲色。

“傅哥哥,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

“我這裏有事。”

季意,“……”確實有事。

“但是我就是很想見你。”手機那頭的聲音輕輕柔柔,卻帶著一種固執的堅持。

最近傅臨川說,“我馬上過來。”

見傅臨川慢慢地穿起衣服,季意不真不假地感慨了一句,“老公,真是可惜……”

離開之前,可能是因為她語氣太酸,傅臨川走到門口,又走回到她麵前,吻住她的唇,足足吻了兩分鍾。

在季意要透不過氣之際,他拿了置衣架上的西裝,出了門。

季意者才翻開手機,對著剛才發圖片的對話框裏發了個信息過去,“姐姐真是好手段,他已經過去了。”

一分鍾後,消息鈴聲響了,語氣無辜又無害,“意意,你為什麼總要跟我這樣說話?”

季意看著屏幕上的那些字,扔開了手機。

如果不是三年前,季明月那麼誣陷她入獄,她直到現在仍然也會被她表麵的純真無害所蒙蔽。

麵具總是會掉的,畢竟隻是一張皮。有人卻極喜歡這張皮。

而另一邊,季明月手裏握緊了手機,她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眸子裏出現了一抹憤恨的光。

門口響動了下,季明月又恢複了那柔柔的臉色,對著門口喊了聲,“傅哥哥。”

“好點了嗎?”門外下了雨,傅臨川的肩頭落到了些雨水,黑色西裝有點濕潤。

季明月點了點頭,“麻煩傅哥哥你跑一趟了,我真的是太想見你了。”說完,季明月的眸子裏帶著些濕潤。

“沒事。”傅臨川走近她,將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隨後說,“沒有發燒。”

不一會兒,門又開了,一個男醫生背著醫療箱走進來,嘴裏吐槽著,“真是無良的資本家,大半夜把我吵醒,過來看人。”

傅臨川站在窗前,倚在窗邊,看了下坐在椅子上,臉色還帶著點蒼白的季明月。

有時候,他不知道,這個看著這麼柔弱的女孩是怎麼將他從雪山裏背出來的?有時候,他偶爾會認為,其實三年前,那個把他從寒冷的雪崩下把他救出來背了他一路的人,不是眼前這個女孩,而是另一個……他忽略的什麼。

曹駿開了藥,這才起身,大聲地說,“季小姐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身體虛弱,吃點補藥就行。”

傅臨川回神,“天色晚了,你好好休息。”

拿起外套同曹駿一起出了門。

椅子上的季明月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