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哺酒,是酒上人家最近新興起的招牌,是由美人用不同方式勸酒的一種形式。
如果說深紅舞池中紙醉金迷的氣氛令人興奮,那麼酒上人家的哺酒就是癡纏不休令人窒息的曖昧。
三樓的陪侍都是哺酒的提供者,但是最有名的是這個月才新加入的青青,這個青青這個月的業績頂上所有人,成為最近酒上人家火起來的重要因素。
“公子?官人?怎麼不理人啊,這可真是,叫奴家來,又置之不理,可是不負責任呢。”青青扶著門框,向屋內探頭,本來溫柔的五官被豔麗的妝容加上魅惑的氣質提出了十分誘人。
她塗著丹蔻的指甲在黑色門框輕輕滑動著,嬌聲抱怨著男人的走心。
在看到嬌娘之前以為性感不過如此,看到這個女人,東施效顰突兀地出現在所有人腦海裏。
“青青,請你可是真不容易啊。”尚傑先回過神來,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麵前酒上人家的招牌。
“那奴家便先給官人獻舞一支,以表對官人牽掛青青這麼久的獎勵咯。”青青見有人回了神,就先走進來了,也用手機點了點,一首不知曲名的小調響起。
她走路也十分吸引人,就是一步一步的輕移,腰胯和腳步形成一種律動,像是貓步輕悄。
她每走近一步,三人會感到香氣絲絲縷縷地纏繞在自己的脖頸間,攀上自己的耳骨,仿佛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青青沒有刻意起勢,她隻是隨意的伸展著四肢,變換著腳步,褪下自己身上的層層輕紗,用輕紗做工具,在燈光之下,鎏金閃現,卻比不過美人裸露的肌膚。
瑩白如玉皮膚上隨著舞蹈附上了一層薄汗 ,閃著微光,卻無端地讓人口渴。
舞台的美人在房內四處留下了足跡,一曲完,美人已經香汗淋漓,三人也喘氣粗重。
此時青青身上是一件古風抹胸吊帶裙,輕紗散落了一地。
青青沒有調酒,端起一旁嬌娘調的酒,走向了尚傑,她似是調整了下呼吸,因為尚傑感覺身旁傳來氣流掃過了自己,他轉頭緊緊盯著青青。
“官人~別那麼凶嘛,下次你繼續點青青,青青給你特殊服務。”曖昧的話隨著美人的笑臉勸酒而來,說罷她從自己隨身攜帶的香囊裏取出一張紙。
他們隻見青青用嘴唇印在紙上,用手放在紙的背麵按住,潔白無瑕的紙張
“你在青青心裏是一號哦~”青青笑著將這張紙放在尚傑另一隻手上,握住他的手,合成拳頭 。
尚傑拳頭攥緊,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然後青青笑吟吟地拿起第二杯酒走向張宇。張宇從青青進來開始就愣住了,一直都沒緩過神來,就隻知道盯著青青看。
青青看著張宇還沒有反應,笑了笑,調笑道:“小官人一直在看青青嗎?”
“不,不是,你好樂子啊,不對不對,樂子你真,我真,哈哈哈。”張宇整個人像是被下水煮過一樣,從腦門紅到腳踝。
“看來小官人不勝酒力啊 ,這就有些醉了呀。”青青將酒杯放在他身前桌子上,看著他一口氣喝完,拿了把團扇給他,給他扇了扇風。
最後了,青青端起最後一杯酒緩緩走到李軒麵前。
李軒臉上是驚豔是驚喜,剛才的視聽盛宴和某些複雜情緒混合了。
這個青青就是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夢中女人,一切的一切在她出現之時剝開了迷霧麵紗。
夢中女人也是這樣調戲自己,美豔的不可方物,與自己若即若離。
夢中女妖來到了現實,做著和夢中相差無幾的行動,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的心神。
他近乎癡迷地盯著青青,他的目光順著青青鬢角的一滴汗珠劃過青青的脖頸,停留在青青的鎖骨,略作掙紮,最後不甘願般的滑進了香軟之中。
“這位官人可真是,看得奴家有些開心呢。青青這就來些新花樣可好?”青青也不說是什麼。
隻見她將酒杯傾斜,酒液順著青青的脖頸,明明應該是透明的,如今卻像是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絢麗吸引著所有人
她把酒杯放下了,隨即自己貼身上前,此時二人距離一點點縮近。
“官人看上去很想嚐一嚐哦。”青青俯下身去,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鎖骨,直視著眼前男人對於自己的癡迷,將手指放在李軒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