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迥,宇宙之巔。
盤古開天辟地,女媧選擇天地之神。
眾原始神都想逍遙,可這偌大凡塵怎可想逍遙就逍遙。
天庭需要一位神帝來統管凡界和天界等各大領域,對天帝要求也是相當多,擁有強大法力的同時,也要有一顆慈善仁愛之心……
女媧選了好久都沒有一個稱心,要麼就是資質太差,要麼就是雜欲太重,要不然就是邪念太重,品性不好,總而言之就一句話,沒有一個能堪當此大任,還長的不好看。
尋數日無果
於是她決定放棄,可她又不甘心,她要是就這麼回去肯定會被人看不起,這麼大的世界,上萬人,她不信連個好天帝她都尋不出來。
這幾日女媧與往常一樣在大街上尋那有帝王之氣的天選之子,女媧其實也不想來這凡間找人。
她認為區區凡人,誰能有帝王之氣,統領天界,但是沒辦法,星果萬衍盤上推測出的結果就是這裏,她也隻能埋頭苦幹,繼續尋找。
這次任務十分重要,關係到未來走向,交給別人她又不放心,萬一辦砸了,找錯了,她還待扛著,所以女媧推不掉,也逃不掉,更不敢掉以輕心
又是數日已過,天帝人選依然沒有著落,截止時間也快到了,女媧一籌莫展,焦頭爛額。
索性她走進一家酒館坐下,喝茶,消氣,降火,茶剛上,沒一會就來了幾個鬧事之人,她本打算出手相助,就見一位身著青衣手拿鋒劍的男子,與幾人博鬥,他麵若冠玉,五官柔和,不過幾招,就將那鬧事之人製服。
這人總給她人一種陌上人如玉的視覺感,別人打起架來眼裏透著一股狠戾,而他招式很辣,殺伐果斷,劍劍避開要害,給予輕微懲罰,以示懲戒。
他將狠戾,溫柔融合在一起,拿捏的很是到位,即使那人已經被劃傷,人們也不會覺得這男子有錯,畢竟是對方先挑事,給予懲罰也是應當,大事大懲,小事小懲,將人性拿捏到位,女媧看著這人心裏也是不停稱讚,名譽有了,人心也收了。
關鍵是做好事還不留名,凡人就吃這招,畢竟這是仙人做派。
但這一次會麵,兩人並沒有過多交談。星果萬衍盤也發出信號,信號都出了她也隻能打聽打聽。
此人行蹤詭魅,難以摸清。
女媧幾日無果,累的夠嗆。
有日不知為何想到山,就想,這仙人一般喜歡在山上,我是不是可以去那找找。
女媧想著也動身了。
女媧在山腳下望向高山,嘴角抽了抽,“這山這麼大我怎麼找。”
也許命運早已注定。
山上下來一老人,老人身背木材,身材矮小,發絲淩亂,手黢黑,女媧見有人,連忙上前打探。
此時女媧很有預感,她覺得這老人肯定知道那個男子下落。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
女媧將基本麵貌一說。
老人眼眸渾濁,嘴唇蠕動說,那男子有幸見過,有日砍柴,險中劇毒,便得此人相救。
老人想了想道,好像叫什麼什麼南…南什麼來著…南…淞…這人叫…南齊淞,
女媧忍不住內心咋舌,“這人消息真難打聽”
女媧洗耳恭聽,順便將老人身上背著木柴籮筐給拿了下來幫他抱著,老人倒也沒拒絕。
老人說南齊淞幼年經曆甚是悲慘,喪父又喪母,後來可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在他十幾歲那年遇到了位大師,那位大師很是厲害教他很多東西,不過他師傅究竟是誰老人並不知。
還告訴她南齊淞住在哪,女媧再得到此消息,並未多想,也從未想過一個深山老人竟知這麼多,說了句“多謝”便離開。
那人站在原地,眼神複雜,他摸著下巴垂下的白須,自言自語到,“這女媧怎麼都不懷疑我說的。也不問問他師傅是誰。”
這時又冒出一位老者說,“她有什麼可疑惑的找了這麼久都沒結果能有消息已算萬幸,問這有用”
白發老者聲音沉悶說,“你什麼意思”
黑發老者聽此見不妙,服輸,沒了方才氣焰,“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