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一肚子氣沒發泄呢,看她眼睛還哭腫了。回頭發現是王保,沒心沒肺,在那裏對著自己笑,秋蘭啐他一口:呸,不要臉!
“燒娘們,你再呸!”
王保要笑死了,秋蘭沒當村長之前,多溫柔的女人啊。
記得那個時候,王保超迷她,認為是他認識的最賢妻良母的好女人。
可現在,讓她當了幾個月村長,不僅沒溫柔了,而且學會了罵人,脾氣大長。
不過,王保想生氣,也生不起來。因為,秋蘭生氣的樣子,太好看了。特別是呸一口的時候,粉嫩的小臉蛋滿是吾愛猶憐,讓人恨不起來。
“狗男人,我呸死你。你再摸我欺負弱女子,我跟你沒完,我弄死你,不信你試試?”
秋蘭一手捧頭發,一手拿梳子梳頭發。在路燈下,歪起頭來,對著王保翻白眼。
王保故意逗她:過獎了,我不欺負你,欺負誰啊?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秋蘭氣苦的說:王八蛋,你摸一個試試,我讓你騰籠換鳥,你信不信?
“好,我滿足你的要求!”
說道著,王保大步流星,搶上前,把手伸出去摸著秋蘭,摸得秋蘭一顫。
不知咋回事,她到了王保手裏,忽然就渾身沒力,像是沒了骨頭的軟腳蟹。呼吸變得滾燙,急如喘牛。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不想讓王保毛手毛腳,偏偏手腳不聽使喚,胸口跌宕起伏。她居然無恥的期待起來,想要王保上她。
王保見她桃花泛-濫,手頭更加放肆起來。
“狗男人,我不可能找你借種。你種再好,哪怕王朝真的同意了,我也不願意。你趁早死了這份心!”
王保去而複返,真不是他賴上秋蘭,而是吳家的親戚刁勝利出洞了,他怕秋蘭栽跟鬥。
刁勝利可不是一般的小雜魚,這家夥鬼精的,打小就會混。
不但有勢力,而且頭腦靈活,老奸巨滑,一般人玩不過他。
一想到刁勝利,王保忽然不動了,他豎直耳朵,聽了聽四下裏。感覺到不對勁,二話不說,一把攬腰,抱起秋蘭,大步流星抱進屋。
把燈拉滅,小聲說:秋蘭,現在不是討論借種的時候。
王保走去窗外探了探頭,確認沒有埋伏,打開衣櫃,挑了幾件衣服,塞給秋蘭說:今晚別睡了,把衣服穿上!
秋蘭一頭霧水,跺腳說:狗男人,誰要跟你睡,白日做夢,你不是說回家嗎?你臉皮有多厚,趕都趕不走!
王保厚顏無恥的說:這裏也是我的家,我幹嘛要走?
“你!”
一句話噎得秋蘭啞口無言,王朝欠了王保一條命,早年王朝就說了,阿保是他的異性親人,必須待他如親。
讓他一塊住,這裏就是他的家!
本來,如果王保不打秋蘭的主意,動不動就非禮挑逗,本分一點,秋蘭還挺歡迎他的。
畢竟,老公王朝去了廣東,一年隻有兩節才能回來團聚,沒幾天又得大雁南飛。
比起老公這隻候鳥,揚言不打工的王保,反而朝夕相處,幾乎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
甚至有時候尿急,都能在洗澡間碰上。
憑良心來說,要說王保吃她家白食,確實是過了。有好幾次,秋蘭都在生死關頭,讓王保給救了。
單單至今沒破案的黑衣人,就夠她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