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王保回家,秋蘭還會眼巴巴的朝他命門關那裏望,還不敢多看,怕害羞。
所以,王保判斷,秋蘭半夜啼哭,肯定不是因為他這檔子事。
不是因為他,那還能是誰,王叔唄。
當時接完電話,秋蘭臉色一片煞白,就知道沒好事。
“嬸,是不是王叔讓你不高興了?”
她夫妻間的事,王保不便打聽太多。同住一個屋簷下,兩口子鬧矛盾,也是正常的事,舌頭還會跟牙打架呢,更何況是男女夫妻。一般王保都識趣,要麼借故閃開,要麼裝傻扮懵。
隻不過王保跟秋蘭關係非同尋常了,秋蘭身上的秘密,都讓王保解得差不多,就差最後一步。
他認為,他有資格插足。
秋蘭呢,她都用偏方幫王保去火,沒有什麼事不能說的。於是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扁著小嘴兒,眼裏噙著淚花兒,委屈的說:你王叔,他在廣東有人了!
啊?
王保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不相信的說:怎麼可能,王叔自己說的?
“廢話,他不傻怎麼可能承認?我聽出來的!阿保你知道,我第六感一向很準,我就知道王朝這個王八蛋,他在外麵睡姘頭!”
說到這裏,秋蘭,她一頭撲入王保懷裏,抱頭大哭。
王保輕拍她的肩膀,安慰著說:嬸,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王叔這麼愛你,我不相信他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哭了一場,秋蘭把心裏的鬱悶一掃而空,她感覺輕鬆好多,鬆開王保,看著他說:阿保,是不是我疑神疑鬼,太多心,錯怪了你王叔?
秋蘭把接電話聽到的聲音,在腦子裏仔細過了一遍。再結合那個叫阿蓉的女人,說讓她老公送王朝回家。秋蘭就有點吃不準了,萬一當真誤會了王朝,那她罪過就大了。
王保嘖了嘖嘴說:秋蘭,目前沒有證據,不好妄下結論。要不,你覺得委屈,懷疑王叔在外麵有人,你也跟個樣,把我給上了?
“滾,狗男人你滾……”
就這樣,王保讓秋蘭轟了出來。
王保臉皮比菜板還厚,被秋蘭轟了,他也沒放心上,走人的時候還在秋蘭懷裏摸了一把,占夠便宜,這才樂嗬嗬回房。
一看夜闌人靜,都到十一點鍾。這個點的溝子村早已萬籟俱寂,村民沉酣入夢。
王保也合上眼睛,心裏念著春草,準備養精蓄銳,明早去山上會春草。
春草別看她年輕,跟男人說一句話都臉紅害羞,但是燒起來,她就是風情萬種的尤物美人,風流美豔,奪人魂魄。她能迎風騷出三裏地。
王保最愛讓她上,每次都過癮。
篤篤篤!
“誰?”
王保眨巴了下眼,正想入睡呢,忽然聽見有什麼東西敲窗。王保在枕頭下塞了一把西瓜刀,用來防黑衣人偷襲。
沒有抓到黑衣人,始終是一塊心病,搞得王保睡覺都得睜一隻眼。
“保哥,是我……”
熟悉又幼嫩的女聲飄入耳朵,王保一骨碌欠起身,拉亮電燈,果然是心心念念的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