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不提男人就是個正經良家,可是一提男人,她立即桃眸放光,露出貪婪之色。
秋蘭讓她說得都蠢蠢欲動,她老公王朝去廣東打工,走了大半個月,她想男人的次數,比春草絲毫不遜色。
她做夢都在想,跟老公快活。不過她跟春草不一樣,對房中秘事,總是羞於啟齒。
都是老公王朝想要了,她就會盡一個妻子的本分,讓自己丈夫得到釋放。她自己也得到滿足,她也有浪破天的時候。隻是娘家保守的家教,養成她內斂被動的性格。
秋蘭就是這麼想的,作為女人,妻子,就應該端莊賢淑。哪怕真的動情了,也是被動的。
有時候,老公還會抱怨,天天就吃一種菜,沒有啥花樣。
秋蘭還反駁呢:老王,你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想要啥花樣?你看看,村裏那些個光棍,娶不起媳婦,隻能羨慕有媳婦的人。
王朝長年做多了油漆工,油漆有毒,把他武器庫的彈藥都毒廢了。但是弄那男歡女愛,王朝還是挺賣力的。
他不怕苦不怕累,秋蘭隻消稍微暗示他一下,他立馬就來精神頭了,抱著秋蘭,還知道做先戲,
等秋蘭找到感覺了,做足準備桃花綻放,王朝才會開整,把秋蘭打得丟盔棄甲,變成灘爛泥。
“……?”
秋蘭拉著小媳婦春草不放,苦口婆心,想說服春草勇敢的站出來,指認歪頭佬,為自己爭取正當的婦女權益。可是說著說著,春草那張小嘴開始打滑,
一不小心,竟然把該說的不該說的私房話,一股惱都捅破了窗戶紙。
說她天性有很大的需求,癮頭賊大,沒有男人床戰,她居然會活不成!
秋蘭站在那裏出神,她想想自己,現在是老公出遠門打工,就算老公在家陪著呢。她也是羞於啟齒,一副欲語還羞,就算她想要,也得半推半就。想讓她主動索求,基本沒有可能。
她哪有春草那麼奔放。
春草確實有點神經大條,這種羞人的話,她都說得出口。更驚人的是,她自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見秋蘭兩個眼睛發直,在那裏出神,她還沒事人一樣,催促著秋蘭:姐你在想啥呢?要不就算了,我給歪頭叔搞,真是我自己願意的。歪頭叔人很好的,他能讓我快樂!
還讓你快樂!秋蘭看著春草癡迷的表情,還傻樂。秋蘭氣不打一處來,恨道:春草,你就算癮大,阿偉病重不能滿足你。可你也得找個好男人呀!
歪頭佬是啥玩意,他就沒按好心!你知不知道,他望著你的背影,笑得有多惡心?怎麼好賴人,你分不出來?
秋蘭姐,我不跟你吵,你不知道我家是啥情況!你人好沒錯,可你再好,你會給錢,幫我男人看病嗎?
你不會,你也給不起。歪頭叔就會,他沒有花言巧語,而是用實際行動,幫助我渡過難關。人家拿的是真金白銀,我無以為報,隻有拿我自己報答他!
一說她,春草還急眼了。
秋蘭一咬牙,一跺腳,道:我知道呀,所以才以婦女主任的身份,替你出頭呀!
我沒讓你出頭呀?你是婦女主任,你管天管地,還管我跟誰睡覺呀?春草氣得直跺腳,感覺跟秋蘭是兩個世界的人。
秋蘭保守,對床事羞於啟齒,她不一樣,她覺得床事,就跟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個道理。想要就找個男人,一起快活,哪有那麼彎彎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