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前麵還沒出門,後院裏許清就接到小廝來報,說清平郡主來了,許清愣住了,這丫頭不會是高興壞了吧,這時候跑來許家幹嘛呢?想想清平郡主不會連這些基本的禮節也不懂,想是真有急事,他一邊思量,一邊急步往外走。
“大官人,不是前門,郡主在後門,在後門!”
許家這個後門一般很少開啟,今天算是為清平開啟一回了,清平她不是迫不及待,想走後門入許家吧?罪過,罪過,怎麼能這麼想自己的娘子呢?等許清到了後門,果然見外麵停著清平郡主的馬車。
“郡主,你這是怎麼了?”許清上得車來,就見清平郡主縮在角落裏,哭得兩眼紅腫,目光黯淡無神,看得人心痛不已。
清平抬頭看清他的樣子,哭得更是如杜鵑啼血般,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許清再忍不住想上去抱起她。
“你別過來!夏寧侯,你別過來!我……夏寧侯,你趕緊讓他們別去訂親了,我馬上就進宮讓皇後收回懿旨!”清平一邊哭訴,一邊往角落裏縮,仿佛想離他遠一點。
這下許清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趙老八又反悔了?或者有人橫刀奪愛,荒謬!想想都讓人覺得荒謬!
“郡主,你冷靜一下,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好嗎?咱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為什麼你突然又說這樣的話?”
“夏寧侯,我,我果然是個不祥的人,我不該連累你!我對不起你,我不要嫁了!”
“郡主,感情你是因為這個?我不是說過嘛,不要相信別人瞎說,什麼克夫命,都說那是騙鬼的!”
清平郡主依然不為所動,隻是一個勁的顧著哭,許清剛接近些她就縮進去些,雙手向前推拒著,許清無法可想,隻得耐心地問道:“郡主,是不是別人又跟你說了些什麼?難道我的話你不信,反而去相信別人胡說嗎?”
清平終於泣不成聲地說道:“我,我方才聽來傳旨的宮女私下議論,說你昨天接旨時病得不輕,還突然磕破頭暈迷不醒,許郎!對不起,我,嗚嗚……都是我害了你,你快去讓你家裏人停下,我就進宮讓皇後收回懿旨……”
許大官人一聽怒了,喝道:“這是哪個八婆亂嚼舌根的?看爺不把她舌頭給割出來,什麼病得不輕,郡主你看看,你看看,爺龍精虎壯,夜禦十…..”
幸好,許大官人總算是及時收住話頭了,不禁咽了咽口水,清平郡主此時哪裏有心思去計較他夜禦十女什麼的,被他這麼一喝,雖然收住了哭聲,但依然沒有妥協的樣子,她看了看許清的額頭,接著又哀哀地哭起來。
許清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包得象印度阿三,事實勝於雄辯啊!自說得再多,頂著個大鍋蓋,想說服清平才見鬼了呢。方才出來得急,忘了取下來,加上這綁帶綁久了,也就不去注意了,反而覺得這大冷天的這樣挺暖和。
管不得紅菱擔心自己成二郎神了,許清一把將頭上的綁帶扯下來說道:“郡主,你看,就磕破了點皮,昨天我在軍營裏喝醉了,加上聽到皇後將郡主你這京城第一才女下嫁我許清,這不一時高興過頭,磕頭磕得用力了些嘛!郡主,你看,你看,就破點皮不是?”
許清說著還展示了一下臂上的二頭肌,就差沒脫光她檢查一下了,清平仔細看了一遍,發覺他頭上的傷真的不礙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你真沒事嗎?”
許清不答,撲將上去一把攬住她的腰肢,象捆稻草似的把她翻轉向下,抬手就在挺翹的香臀上拍下去,一邊拍一邊狠狠地說道:“差點沒把相公我嚇死,今天我非好好教訓你一翻不可,看你還聽風就是雨,看你還退親,你給我記著,你現在叫許趙氏了,天皇老子也搶不走!老老實實回去等我抬著八人大轎去接……”
俏臀上傳來的酥麻,讓清平郡主象一根掉進熱水的麵條,渾身軟軟綿綿,仿佛沒了骨頭似的。等許清過足手癮,她已經癱在車裏起不了身,臉上嫣紅如三月桃花。
許清將她抱起,和聲說道:“郡主,回去吧,什麼也不要想,我許清此身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命由我不由天!一百個克夫命來,我許清照樣安然娶回,還能讓她們幫我生兒育女,子孫滿堂!乖,郡主,回去吧,安心等著做我新娘子。”
“許郎……”
清平忘情的攬住他的脖子,如同抱著失而複得的珍寶,不顧一切地獻上那溫潤的香唇。